“話本還要讀嗎”天蘿笑得兩只眼睛彎彎的,還特別正經地問了陸棲之一句。
陸棲之偏頭,就看到她兩只眼睛笑得像是月牙,臉頰一側還有一只單打獨斗的酒窩。
他瞇了瞇眼,伸手戳了一下。
天蘿一頓,酒窩就卡在那里,陸棲之又戳了一下。
天蘿“”
陸棲之又戳了好幾下,看著她笑容頓在那,慢慢消失,嘴角卻在慢慢上揚,心情忽然就好了起來,他點頭“讀。”
天蘿就想調整一下動作給他好好灌輸一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結果腿就不小心撞到了在睡夢中感受到的豬籠里抵著她的凸起的晉江不能描述的晉江,當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熱氣上涌,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也不管反派那陰晴不定的脾氣了,一個鯉魚打挺,從被窩里跳起來,轉過身,說道“這味道太重了,我快喘不過氣了,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懷里的火爐一下子離開,寒風便吹了進來,陸棲之剛才還笑著的嘴角一下子拉了下來,不爽了。
但天蘿走了幾步路,又折返回來,當然,是背對著反派走回來的。
她從芥子囊里取出了之前采的黑桑葉,往后面放,說道“你的衣服破了好多洞,真的不能穿了,咱們有那么多葉子,富裕的很,你給自己再織兩件換洗,順便多織幾件。”
說完這句話,天蘿就到山洞外面等了。
昨夜下過雨,外面的空氣清新得讓她渾身舒暢,遙望遠處,一片金紅色深冬顏色里,偶有幾縷嫩綠,看著人心情更好。
風吹過來,也將天蘿臉上的熱度慢慢吹散開了。
這山頂洞人有時候是真的挺誘人。
沒多久的時間,天蘿就聽到了身后有人朝著自己走來的動靜,她估摸著反派穿好衣服了,便扭頭去看,就見反派拉著個臉穿著一身白袍,手里還拿著幾件順手織的衣服。
天蘿懂的,他一定是覺得自己把他這個大魔王當紡織女工,所以就不爽了,這種心情她很能理解的,就比如她學計算機的,放假回家親戚非要讓她修電腦一個道理,就很煩的。
所以她很貼心地上前哄哄他“辛苦辛苦,等我們找到落腳的地方,我給你喝靈釀緩解一下心情。”
陸棲之將手里的衣服全部丟到天蘿懷里。
就真的是丟,雖然他的動作很霸氣,但或許是她在知道反派的童年后,就對他有童年濾鏡了,覺得他這個動作怎么那么嬌。
天蘿抱著這一堆衣服,發現都是白色的。
現在她知道反派就是喜歡穿黑衣服的檀骨魔祖了,也不擔心別人認出他記來了,反正藏也藏不住,就小聲提議“雖然你穿白衣很好看,但我現在想看你穿黑衣服。”
陸棲之一聽,又擰了眉毛“不是你說的白衣么”
天蘿看著他好像又要發脾氣了,趕緊就說道“那我經過這么多時間的觀察,覺得你穿黑衣更俊美了,你好像天上最厲害的天神,往人群里一站,氣勢逼人惹人注目,令我情不自禁拍手叫好”
陸棲之嗤笑了一聲“天神”
天蘿點點頭,用最真誠的目光看著他“對啊,你是我的天神,真的”
如果說甜蜜話可以參加比賽的話,她覺得她肯定能得第一。
反正她立刻看到反派的神色在微頓之后,肉眼可見得又好了起來,他哼了一聲,說道“油嘴滑舌。”
話是這么說的,但是反派手一揮,身上的白衣便華麗麗地變成了一件黑袍,那種緞面料子的質感,看起來很是絲滑。
就,更顯身材了。
天蘿覺得,那本檀骨魔祖不為人知的癖好二三事里得加上第九條檀骨魔祖擅紡織,能自動變換衣服顏色,堪稱絕技。
想著,天蘿又笑了。
然后天蘿想說要不其他幾件白袍也都換成黑色,她將衣服遞了過去“既然一起變了,那這些也都索性換成黑色吧”
陸棲之稍稍歪了頭,眼神里有些疑惑,問道“你喜歡黑色”
啊,我其實黑色白色都喜歡的,但我看到那個虛妄老祖也穿著一身白時,我就挺不想反派也穿白色的,而且反派明顯穿黑的更酷
陸棲之看了天蘿幾秒鐘,抬手拿起她手里的衣服。
對就是這一秒,天蘿忽然發現她抱著的衣服小小的,就是絕對不會是反派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