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蘿因為厭惡就寧可毀掉嗎人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你可倒好,傷敵一千自損也一千啊
您是不是太任性也太驕傲了一點啊之前完全沒有前提要嗎
天蘿緊緊抓著他的衣襟“那你也用那個秘術重塑肉”
陸棲之抱著她輕撫著她的背,聲音就在她耳旁“重塑需要自血肉,最后還是與現在沒什么不一樣。”
他說起這些時,語氣興極了,好像這是天底下最令他興的“天蘿,這一臟血要消失了,你不興”
天蘿快被這反派給搞瘋了,你說你的魂珠都來了,我踏馬怎么會興啊
半個時辰前要知會是這樣的結果,她一定死死拖住反派不讓他來發瘋
陸棲之低頭,輕輕親吻她的唇,語氣纏綿“天蘿。”
天蘿腦子都快炸開了,拼命搜索著剛學的那些魂族秘術里有沒有辦法能夠挽回現在的局面。
怎么辦啊,這反派怎么這么瘋啊他心里也沒有個吐槽欲,她平時的一點都不知他心里藏著這么個計劃
陸棲之閉上眼睛,渾忽然發一陣紫光來,那紫光瞬間將天蘿也包裹住了。
天蘿一下就感覺到胸口熱熱的,漲漲的,有什么東西正用力擠開自己的肌骨神魂,鉆進她的體內。
她原本就的體溫現在更了,被數紫雷劈砍的麻痛鋪天蓋地而來。
天蘿要死了。
她感覺自己在哭,可她明明不想哭,她就是很生氣,非常非常非常生氣,生氣得想殺人,可偏偏用不著她殺人,她面前的這個珍珠蚌精就在自絕經脈
陸棲之親吻她眼瞼上的眼淚,他不許她哭,還要非常叼地對她說“天蘿,這是好。”
這踏馬是什么好啊
陸棲之靠在她脖頸里說“如果沒有你,我沒辦法做到這一切,這顆魂珠本來就是為你才的,我把它送給你本就是理所應當的。”
天蘿心里難受極了,她氣得發抖“你既然都為我魂珠了,那你就這么死了,與我分開了,你心里不難受嗎”
陸棲之閉上眼睛,體和神魂在崩塌,他是痛的,可他心里是快活的,他蒼白的唇往上翹了翹“天蘿。”
天蘿不想回應他,她能感覺到反派的體越來越冷,越來越冷,她努力抱住,試圖將體溫傳過。
陸棲之“天蘿,天蘿,天蘿。”
天蘿的快瘋了一樣,但他竟然還在笑,他說“天蘿,你也愛我,我知。”
他這人怎么這樣還從來沒說過一句我愛你,就自信滿滿地說你也愛我
陸棲之的很興,他沒有比現在更興的了,“天蘿,一般人特別想要魂珠,你不要,可我就想給你。”
天蘿你是什么幼稚鬼嗎,別人不要你偏要偏要偏要給我
陸棲之捧著她的臉,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在天蘿快急瘋了的時候才大笑著說“天蘿,你別急。”
他的笑聲聽起來快活極了。
天蘿“你個瘋子你沒看到你的影越來越淡了嗎”
陸棲之的金瞳璀璨耀眼“魂珠還有一個作用。”
天蘿“你最好快點說。”
陸棲之親了親她的臉“以愛飼養,我便能重生。”
天蘿
天蘿恨恨地掐了一把他腰間的肉“你怎么就確定我能養來,我告訴你,我不行的咱兩什么關系啊我就能養來”
陸棲之抱著她笑“天蘿,你可以的。”
可惡,他的眉眼間帶著小孩子的快活和得意,單純又親昵,是那種我就是信任你我就是知你愛我我就是知因為你我能完完整整干干凈凈再重活一次的眼神。
天蘿看著他越來越淡的影,忍不住罵“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