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蘿想著剛人家都那么護著她了,她總不能丟他不管,想想剛他說的山洞的事,趕忙拖了他先往走。
好在土匪說的沒錯,確實有一個山洞。
這山洞還很隱秘,外面鋪了厚厚的藤條,不知道的人以這是一處爬滿了苔蘚藤條的石頭。
天蘿費了很大的力氣土匪拖進去。
一路往山洞面走了一段路,她覺稍微安全一點,因她發現這山洞可能是土匪的狡兔三窟來的一窟一。
這面有一個箱子,箱子旁邊鋪了一些干草堆。
打開箱子,面放了換洗衣物,被褥,還有一些干糧,兩個水壺,甚至還有紗布繃帶,一些藥酒藥粉,還有殺人的刀,處傷口的刀。
甚至還有一進口的打火機,英國牌子,時北城的少爺們人備一個,配著香煙雪茄裝腔用的。
沒想到土匪也有一。
箱子外面,草堆后面還堆了一些木炭,顯然是取暖用的,甚至還有一口鍋,一袋子米面,一罐咸蛋。
天蘿細細數著這些東,怎么那么想笑呢
這土匪頭子雖然脾氣差不好惹,但還挺細心呢
想著,她又看了一眼土匪漂亮的臉蛋,實話講,他們兩個的樣貌,誰是誰的壓寨夫人還不一好吧
但這會兒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天蘿留心外面的動靜,一邊用剪刀剪開土匪頭子的衣服。
“碰到我算是你幸運了,我大學剛好讀的醫學。”
黑色褂面的白色襯已經浸滿血了,天蘿速度很快地替他脫掉。
有的血肉已經和衣服黏在一了,能剪刀細細剪開。
等他的衣服全部弄掉,天蘿發現他身上好幾處傷口,右肩膀后面還有一處槍傷,她費了力氣子彈取出來,然后用水壺的水沾了紗布擦洗過所有傷口后,再用藥酒擦一遍,最后上了藥粉,再紗布都裹上。
等這人弄干凈后,天蘿從木箱取出被褥在草堆上鋪好,這人再拖上去,蓋上被子。
干完這一切,外面傳來一陣搜尋的動靜,伴隨著罵罵咧咧的聲音,弄她很緊張。
但好在,這地方沒人找到,可見土匪頭子是個有智慧的狡猾兔子。
但她該處的都處了,這土匪頭子能不能熬過今晚就不好說了。
到了這會兒天蘿有心思看土匪脖子掛著的玉佩,她拿來看了兩眼,表情嚴肅地又放了回去,又盯著土匪看了好幾眼。
甚至仗著他昏迷還捏了捏他漂亮的臉。
后來怎么睡著的,天蘿自己也不記了。
就記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蜷縮在草堆旁,挨著土匪的被褥睡很香。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土匪醒了。
且土匪見她醒了,還語氣不太好地問她“讓你走你什么不走”
這語氣都不能說是不太好,是陰惻惻的,是非常差的語氣。
天蘿一就清醒了,坐了來,對上了土匪擰著的濃眉,他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她。
天蘿臉上露出一個禮貌不失尷尬的微笑,說道“外面都是土匪,我害怕。”
你說你個土匪是不是以自己兩眼睛真的如刀啊,盯著她還能殺掉她嗎
土匪“我也是土匪,怎么,你不怕”
天蘿剛開始確實有點怕,但后來就不怎么害怕了。
天蘿一本正經告訴他“那你就有一個人,外面幾十個人。”
土匪嗤笑一聲,道“我一個人比過外面幾十個。”
天蘿如果不是大哥你身上的繃帶滲著血,我或許還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