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是不是有什么人在逼你”
她馬上嗆住了,其實這也是明晃晃的心虛。
但她的確什么都不能說,就這么壓抑難受到臉和脖子都紅了,眼淚也不少。
“我不問了。”
蕭御很后悔,但他實在是很想知道,而且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是應該知道的。
沈衣衣做事時常沒有道理,似乎興之所至就做了。
然而就這是不足以讓他警惕起來的。
問題就在她急匆匆的態度上,沈衣衣經常催促,幾乎有幾分急功近利。
但日常來看,蕭御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
日常的沈衣衣甚至隨和的很,對一些非必須的東西有也好,沒有也行。
她甚至不在意委屈自己,很多時候都是蕭御舍不得委屈她。
這些奇怪的對比讓蕭御上心,而且次數越來越多,沈衣衣卻什么都不吐露。
他今日是終于忍不住了,雖然知道沈衣衣大概率還是什么都不會說。
不過也可能有例外,蕭御安撫自己,沈衣衣也許會哀求自己不要問了。
她臉上露出的愧疚和后悔也許是撫平他焦躁的良藥。
可此刻什么都看不出來,沈衣衣是被嗆到才臉紅。
心虛愧疚全都隱藏其間,蕭御知道不該,但還是不可抑止的想看見這些。
也許只是期待這些情緒能證明沈衣衣是在乎自己的,如此而已。
“我,我是真的不能說。”
沈衣衣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冷靜,他愣住了。
這是什么意思敷衍都不屑了嗎
受傷的情緒幾乎要流瀉出來,蕭御閉了閉眼又塞回去。
“嗯,我知道的。我就是想問你一下。”
沈衣衣沒再說什么,回家之前的好心情卻轟然覆滅。
她沉默的吃著食不知味的東西,心知肚明這郁悶不怪蕭御,責任在自己。
即便如此她還是忍不住小小的怨懟了一下,她抬起頭,目光誠實傳達了她的心情。
蕭御還沒聽到她說什么,只是看見她的目光就心一跳,更不敢出聲。
“我記得你之前也問過這樣的事情,如果我記錯了那我道歉。”
她開始了,用疏離的語氣講一些他不愿意接受的道理。
“算了,我也不多說了,總之這些事情都是我必須要做的,沒人逼迫我。我只是想盡快的在這里立足罷了,就跟你當族長需要樹立威信,我只身一人也想做點事情。你看種植園和之前的黑市交易,這至少讓我有事做,不被人看輕。我不只是你的雌性,我還是我自己。”
一口氣說完,沈衣衣有點后悔。
她不知道蕭御能不能理解,甚至認同。
但這至少是她想表達的,也是能對蕭御解釋的最多了。
相信他從自己的語氣里也能看出來。
蕭御似乎深思良久,最后還是看了眼沈衣衣,垂下眼。
“我不問了。”
其他的諸如態度什么的,都被他隱在沉默里,沈衣衣也不問。
時間突然過的很慢,沈衣衣習慣性的上床睡覺,沒察覺比平日里早了很多。
等蕭御也上來時,她突然不自覺的往里挪了一下。
蕭御頓住了動作,沈衣衣又后悔干嘛要多此一舉呢
這下好了,這是下意識反應,解釋也不好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