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他沒有說假,還真想慫恿人家沈怡安的弟弟跟他一起做紈绔
“嗯發愣做什么就問你想不想做紈绔”宴輕給他說做紈绔的好處,“你看看你,弱不禁風,大熱的天,還穿的這么厚,是體寒體弱是不是吃多少好藥,養著身子骨,依舊在一年四季換季的時候病倒,反反復復,一病最少半個月,最長半年,一年到頭病幾次,這一年都過去了。要我說啊,你就是在府里悶的,你出來做紈绔,早上跟我們一起出去騎馬狩獵蹴鞠玩耍,晚上跟我一起壓馬路溜大街吹清風賞明月,不出二年,你就能跟我一樣,活蹦亂跳的。”
“是、是嗎”沈平安單純地問。
“是啊。”宴輕歪歪斜斜地坐著,十分有紈绔的姿態,“你平常在家里都做什么”
“看書。”
“除了看書呢”
“在床上躺著玩九連環,還有哥哥給我買的一切好玩的東西。”
“沒了”
沈平安搖頭,“我體弱多病,也沒什么可玩的。”
“所以,你的病,就是不鍛煉導致的。”宴輕看著他蒼白帶著病態的臉,“長期不見陽光,不出來曬太陽吧”
“我怕吹風,每回多吹一會兒風,就病倒。”沈平安咬唇。
宴輕拍拍他肩膀,誠心誠意地說,“做了紈绔就好了,病痛全無。”
程初等不及,來問人齊了沒什么時候能開場,便聽見了宴輕這句話,嚇的魂兒都快飛了,立馬沖進來,攔在宴輕面前,對沈平安道,“宴兄昨兒喝醉了,酒還沒醒呢,如今就是在胡說八道,你別聽他的,就你這身子骨,做不了紈绔。”
他心里冷汗直冒,若是讓沈怡安知道宴輕拐他弟弟出來做紈绔,堂堂溫文爾雅的大理寺少卿不得黑臉跳腳
他哄著將沈平安拉了出去,“走走走,程哥哥跟你說說,做紈绔都做什么保準你聽完,就知道不適合你了。”
雖然宴兄為了壯大紈绔隊伍真是不容易,連個病弱的小孩都拐帶,但是吧,也得看清楚不是誰都能拉進來做紈绔的啊這沈小弟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進紈绔圈的那一個。
程初不太明白,早先他去請人的時候,宴兄不是還說他想多了嗎不是說不打沈怡安弟弟的主意嗎怎么這轉眼就變了
凌畫見程初生怕走慢了被宴輕拉住人繼續勸說,不由好笑,對宴輕問,“你還真是要拉沈怡安的弟弟做紈绔”
宴輕不置可否,“紈绔圈子里少了個秦桓,不得人替補上嗎”
凌畫“”
所以,就將沈怡安的弟弟拉了做紈绔一是紈绔們若犯事兒在大理寺有照應,二是紈绔隊伍替補上少了的那個人,一舉兩得
不是這樣吧
她覺得不會有人再來了,索性關上房門,重新挨著他坐下,壓低聲音說,“沈少卿的弟弟,就是他的命,你不嫌棄他體弱多病,帶著他做紈绔,若是真能如你所說,把他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將身子骨給練好,那么,你就是沈怡安的恩人,當然,一個弄不好,讓他弟弟出了什么事兒,也可能是仇人。”
她盯著他問,“紈绔們雖然愛玩,但也沒人會做的太出格,多數時候都很安分守己,把他拉來跟你一起做紈绔,其實對你并沒有什么好處,相反,還很是麻煩,你不是怕麻煩嗎”
宴輕給她繼續剝瓜子皮,眼皮也不抬,“是啊,我最怕麻煩了。”
凌畫看著他,“所以,為什么”
宴輕抬頭瞅了她一眼,“你真想知道”
凌畫一臉求知欲,“嗯。”
“行啊,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宴輕手中剝瓜子皮的動作不停,語氣平平無奇,“蕭澤前天要給我送女人,得罪我了。”
“嗯”凌畫眨眨眼睛。
蕭澤得罪你了,與你拉沈怡安的弟弟做紈绔有什么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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