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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們有幾個月沒見到宴輕,一個個的的確是對他想的不行。
宴輕離京的這幾個月,紈绔們都覺得生活沒滋沒味了,沒有宴輕在的日子里,他們就如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來。往日最愛的那些活動,這幾個月來都不是最愛的了,就連往常隔三差五的聚會都少了。
再加上今年冬天雪太大,太冷,以至于,他們多數時候,都懶得出府,備懶地在府里貓著。
紈绔們一個個的安靜安分,可樂壞了各大府邸里有那不爭氣紈绔子孫的長輩,一個個的甚至暗搓搓地盼著宴小侯爺別回京得了,最好是每回都跟著掌舵使出京,最好依舊是一走幾個月這種,他們覺得真是太省心了。
不過他們想歸想,宴輕該回京,還是要回京的。
這不,趕著除夕這一日,凌畫回來了,他也跟著回京了。
他回京后,沒去參加宮宴,回府后收拾了一番,直接帶著崔言書去了醉仙樓。
紈绔們都聚在醉仙樓,在宴輕來之前,一個個的都沒多少精神頭,都以為宴輕雖然回京了,但他今年已是有了妻室的人,尤其是他的妻子是凌畫,被凌畫帶著一走幾個月,如今回京肯定也是要跟著她一起去宮里參加宮宴的。
程初唉聲嘆氣,“哎,你們說,以后每年,宴兄是不是都不跟咱們一起過除夕了啊”
有人接話,“是吧”
有人附和,“那是肯定的啊。”
有人酸酸地說,“宴兄能出京去玩,也太幸福了吧,我也想出京,我爹娘死活不準許,說怕我這豬腦子離開京城跑去外面玩得罪了人被人打死,家里想救都來不及。”
有人深以為然,“對對對,我爹也是這樣說我的。”
有人嗐了聲,“都說江湖險惡,但宴兄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嗎沒聽說缺胳膊少腿吧”
程初照著后腦勺給他一巴掌,“胡說什么呢,宴兄是跟著嫂子出的京,嫂子是誰能不保護好他讓他出事兒”
眾人紛紛點頭,“就是啊。”
哎,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總的來說,他們就是沒有宴輕命好。同是紈绔,他們就沒有他優秀。
眾人正說著,宴輕來了。
一個小紈绔先發現他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宴、宴兄、是宴兄。你們快看誰來了”
他喊了一嗓子,眾人都轉過頭來看,這一看可不得了,眾人歡呼一聲,一下子蜂擁而上,向宴輕沖了過來。
宴輕動作快,將跟在他身旁的崔言書一把拽到了他的身前擋住。
程初沖在最前面,一把抱住了人,抱住人后,發現不對,立馬松開,看著被他抱住的人問,“你是誰”
崔言書被嚇了一跳,他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但他畢竟不是尋常人,見過的世面多,很快就穩住了心神,微笑著說,“在下崔言書,是被宴兄帶來的。”
“崔言書”程初隱隱約約覺得這名字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這人是誰,轉頭找宴輕,找到了人后,對宴輕瞪眼,“宴兄,你躲什么”
難道是出去了一趟,由大閨女變成小媳婦兒了,還怕被人看了
“你們太熱情了,爺受不住。”宴輕從崔言書身后探出頭,勾著崔言書肩膀,對眾人介紹,“兄弟們,介紹一下,這是崔言書,我在江南認識的兄弟,以后來京久住,讓你們家的老頭子們多照顧一下。”
宴輕此言一出,紈绔們都紛紛看著崔言書,用一雙雙掃視眼,上上下下將崔言書掃視了一遍。
崔言書其人,身上的書卷氣不濃,但世家底蘊卻濃,一看就跟這里所有人都不一樣,身上沒有一絲半點兒的紈绔氣。
程初提出質疑,“既是兄弟,咱們照顧就行了,為何要讓家里的老頭子們多照顧”
“因為他以后要入朝啊。”宴輕一臉你怎么這么笨的神色
程初懂了,“這樣啊。”
他到底不傻,對崔言書問,“你跟崔言藝是”
“我堂兄。”崔言書笑了笑,不避諱跟崔言藝的關系。
程初恍然,“原來是清河崔氏,怪不得了。”
他見到宴輕實在是太興奮了,也不糾結這個,嘿嘿一笑,也勾了崔言書肩膀,“既是宴兄認的兄弟,也是我們的兄弟,來來來,跟大家都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