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落無奈地接過信紙,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輕輕地打了一下這位明丫頭的手,然后很快靠后,躲在車廂內的邊角處,一臉高傲。
“嗚,你個大壞蛋,居然連小女孩都欺負。”
車廂外,一個長相可愛的女孩一臉委屈地抱怨道。
風落聞言,不禁啞然失笑,然后他挪向車廂左邊,拉起車簾,看著一臉皎潔笑容的“明丫頭”,無可奈何地說道“你還小啊,都快成年了,而且你比我還大一天呢,我都是男人了,你怎么還是小姑娘呢”
“嘿嘿,那又怎么了不是還沒成年嗎在那之前,都是小孩子,就算我比你大一天也不例外。”
風落習慣了她的強詞奪理,索性干脆不理她了。
一身藍白碎花裙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跟在車廂旁邊,饒有興趣地哼著歌,大搖大擺地走著。
風落微笑著靠在車窗旁,一邊看信,一邊跟小女孩說道“你是不是還沒背會那本書怎么錯了兩個符號”
小女孩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問道“我可是看的書寫的信啊,怎么會錯呢”
風落笑了笑,大致地掃了一眼信,然后將信交給她。“你再好好看看。”
小女孩接過信后,從懷里掏出了一本厚厚的書,然后仔細地對照起來。漸漸地,她越走越慢。
風落看了她一臉認真的模樣,笑容溫暖。他不禁想起在五年前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當時她被人趕出家門,落魄街頭,小小的女孩,就這樣一個人在大街上走了三天三夜,也餓了三天三夜。在她奄奄一息,躺倒在街邊,打算人生就這樣算了的時候,她遇見了現在的這位風家三公子風落。
從那之后居然已經過了五年了啊,時間過得真快。
風落伸出手,輕輕地在車廂內的陣法處點了幾下,然后馬車的速度就漸漸地慢了下來,剛好和小女孩走路的步伐相一致。風落不禁想到師父說的那句話,然后他看向一臉認真的小女孩,微笑著想道“若是有一天是她的話,那么有些對與錯就一點都不重要了吧有些事情無關對錯,只是分人罷了。”
還記得曾經在書上看到過另外一句話“枯萎,但盛放過。”他覺得這句話有些憂傷,但是又有著無限的生命力。就像當初公孫上柯那家伙把這輛“海中月”送給自己時說的那句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當時公孫上柯將這輛車送給他,笑著說他現在已經不需要再去制造一些討好別人的東西了,所以這個水陸兩用的“海中月”就送給他玩了,若是還能夠派上用場就再好不過了。他說他現在要做的,是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