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水鎮長聞言一笑,“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
一位膽子小的富商坐在圓桌最外,問道“最近鬧鬼鬧的厲害,我今天是最后一次來了,等這陣風頭過去了,再來逍遙。”
那個生意做得最大的人手指敲了敲桌面,冷笑道“你若是明天不來,以后這里應該也不會有你的位置了,你想清楚了”
“可他們幾個都死了,我”
那人打斷道“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在外面惹了仇家,遭到了報復罷了,別疑神疑鬼的,哪來的什么吃人心腸的鬼怪”男人嗤笑道“就算是有,我也能讓她跪在我面前求饒,你信不信”
提出問題的膽小男人縮了縮脖子,欲言又止,然后點了點頭,心中還是害拍極了。
“好了好了,”鎮長拍了拍手,笑道“我們今天難得聚在一起,別聊那些糟心事,今天就好好逍遙逍遙,明天再想這事。”說著,鎮長站起身來,從臺上拽下一個鐘意的女子,那女子跪在地上,眼淚直流,嗓子早就哭啞了,所以嗚咽不停,也說不出話來,她這一刻仿佛又看到了那個荒涼的墳頭。
以后自己也會被埋在那里嗎不知道那個時候,又會是誰站在墳頭
罷了罷了,死了也好。
女子緩緩閉眼,眼淚順著眼角流下。耳邊傳來的,都是那些人面獸心的老頭的調笑聲。在這些人中,好像自己就不算是個人,只是個為了滿足他們的工具罷了。
“喂站住你們是誰這里不能進”門外的聲音戛然而止。
眾人紛紛看向門口,臉上的笑容很快變得僵硬。
只見一道絢爛的青色劍芒劈開了那扇門,守在門前的守衛頭顱好像被人用雙拳砸爛,稀碎無比,血流了一地。
跪在地上的女子半睜著眼睛,看到了她此生最難忘的一幕。
一位身穿麻衣的男子衣衫一塵不染,一個抬手,便掀翻了這座青樓的房頂。
青衣仗劍的女子,率先割下了那個拽著跪地女子頭發的老頭頭顱,然后為女子輕輕披上了一件蔽體的衣裳。
身材健壯的漢子,幾拳打爛了阻攔著眾人的純粹武夫的腦袋,往地上唾了口唾沫,“真是給武夫丟人”
一身月色的女子,手指在空中輕點,片片白色“花瓣”落向那些受盡折磨的女子身上,將她們籠罩其中,令其都紛紛沉睡過去,別再臟了眼睛。
手拿符篆的男子,眼神清明,雙手掐訣,隨時準備出手。
“你你們是來做什么的”那個之前膽氣最大的臃腫男人腿都站不穩,褲間屎尿齊出,完全沒了之前的驕傲模樣,聲嘶力竭地問道。
一位面色過于慘白的黑衣年輕人緩緩走進門,他身旁還跟著一位金發藍眸的女子,背后白衣高高鼓起。那人將腰間的月壺插在地面,站定后,左手搭在劍柄上,然后攤手笑道“諸位的心肝肚腸,交由我們來挖,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