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葬天笑了笑,他手里的月壺劍劍身上浮現出一道肉眼可見的金色絲線,無比炙熱地灼燒著周圍的空氣,所以林葬天的周圍都是一陣陣白色的霧氣,以至于周邊甚至有水珠出現。
安引年的手搭在“殼子”上,然后這圈由風池城組成的一道防御體系,便如液體般沉了下去,瞬間消失不見了。他緩緩走著,眼睛依然猩紅,渾身的殺意即使不睜開眼睛都能感受得到。他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更何況是這么年輕的人身上,人們嫉妒天才,不是因為他是天才,而是因為他是年輕的天才,愈是年輕,就愈是嫉妒,愈是對他們感到厭惡,心底的惡盡數展現出來。
“你是知道了才來的吧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問呢”安引年說道。
他身上流露出一股很危險的氣息,周圍惡劣的天色都被他比了下去,顯得明朗異常。
遠處。
安命整個人縮在寬大的衣袍里,懷里抱著那個肥貓。她落在一處屋脊上,看了懷里的肥貓,微微皺眉,小聲說道“你該減肥啦我上次抱你的時候你才那么丁點大”
然后她神色凝重地看向那處已經凹陷下去的“戰場”,剛才那道劍氣,威力大得超乎想象,若不是有陣法撐著,估計整座風池城都會裂開一條難以修補的縫隙。她看著塌陷下去的地面,緊張地看著那個穿著黑羽袍子的男人。
可千萬別使出那一招啊。
她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