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內。
那個高高在上的寶座突然四分五裂,然后是一道道劍光隨之冒出來,這個奢華至極的寶座隨之轟然倒地,只看到兩道身影閃出。
林葬天在空中抖了個劍花,落地之后,他的腳邊便凝了一層冰霜,然后這層冰霜很快地就擴散出去,以他為圓心,附近的涌過來的石頭人的腳被冰霜凍住了,冰霜很快就攀附而上,將石頭人的腿也凍住了,使得他們無法動彈。不過這種手段也僅僅只能起到短暫的作用,他們沒有疼痛的感覺,所以即使舍了腿不要,也要將林葬天他們給消滅掉。
“看來全系天才的那個傳聞并不是你們搞出來的噱頭啊。”美杜莎喉嚨處只留下了一條淡淡的血線,方才若不是因為她及時反應過來,一頭變得通紅的蛇發在月壺劍上面劃過,硬生生地將其抵擋了回去,還順勢要沿著劍身往林葬天的手那過去,“嘶嘶”地叫著,吐著信子。林葬天見此,馬上及時收手,然后破開寶座,向后退去。
林葬天望向那個懸浮在空中的一襲綠袍的美杜莎,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喉嚨處的那條血線,一頭紅色的蛇發向著四面八方探出頭去,一副做好了進攻的準備的樣子。他看著她喉嚨處的那條血線,想到了剛才月壺劍在她喉嚨處劃過時候的感覺,林葬天認為她的那頭蛇發其實多半是個幌子,她之所以能沒有事情,估計是因為她本身就具有很強的防御能力,就好像是那些石頭人一樣,若是不用上一點力氣的話,是很難將他們的腦袋給砍下來的。
難道她本身也具有石化的能力,可以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給石化林葬天有些不確定地想道。
他看著美杜莎,攤了攤手,聳肩笑道“如假包換。”
“為什么想不開要來殺我”美杜莎問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疑惑,其實按理來說,林葬天若是緊接著去推下一座城池,或者跳過幾座城池去拿下其他的城池,這她都能夠理解。不過他為什么要來這么遠的地方,深入雪原厄斯,就為了這座不起眼的石頭城不過美杜莎轉念一想,林葬天之前去風池城殺了安引年這件事情,見林葬天笑而不語,便又自問自答道“看來你就是單純的想要殺我而已,呵呵有意思。”
林葬天不置可否,只是眼角余光看到白小樹仿佛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當中,和睜開眼時的行動差不多了。心中暗暗地說了句終于,然后月壺劍往下一沉,周圍的劍氣開始濃郁了起來。
“既然如此,”美杜莎揉了揉手腕,俯瞰著站在地下的林葬天說道“那我就陪你玩玩。”
話音剛落,美杜莎便馬上下墜,落在了林葬天面前,咚的一聲巨響,腳下的地面全部裂開,然后破碎,變成了一個深坑,掀起了無數塵灰,林葬天皺了皺眉,從他面前宛若一道厚厚的白色簾幕當中探出一只手臂,被林葬天下意識地拿月壺劍擋了一下,然后林葬天仿佛是被一個巨大的盾牌給擊中了似的,整個人隨即飛了出去。
月壺劍發出一聲哀鳴,整個劍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