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她也就只好作罷。反正那首歌唱起來還是有點難的,她畢竟只是聽過,沒有怎么練習過,萬一唱破音了或是唱跑調了怎么辦
“對了”林葬天看向她,問道:“那個禁制上面的詩句你有所了解嗎寫的都是些什么”
陳白團成一個小團子,坐在桌子上,聽到林葬天的問題之后,她想了想,回答道:“那個禁制是我無意間觸發的,當我的靈魂附著到花上面的時候,這個禁制就不知不覺地出現了,就仿佛是一個圈套一樣,一旦當我變成了這樣之后,它便會馬上出現,將我困在里面,一點也不講理不過我現在也記不太清古籍上面的內容具體都是哪些才將我困在了這里,在成為花之后想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也沒有想明白,現在所能肯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那個古籍確實能讓我變成花,但卻是靈魂附在上面的狀態,而且靈魂的年齡會一直保護著花不會枯萎,且一直不會凋謝和受到摧殘,如果僅僅是這樣就好了,可惜在我進去之后,卻發現沒來由出現了一道禁制,在書上面也沒有看到過這一段啊,然后我就怎么也出不來了”陳白講到這,不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她看了眼林葬天,然后抬起頭,輕聲對林葬天說道:“公子可以伸出來一根手指,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有關于那本古籍的事情告訴您,把那些記憶全部傳給您,我不知道具體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就交給您來判斷了。”
林葬天點點頭,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到她的面前去,陳白雙手抱著林葬天的食指,額頭貼在林葬天的指尖處,將自己靈魂中的記憶傳給林葬天,只見一條細細的白色光束,從她的額頭出現,然后沿著林葬天的食指內部一直到達林葬天的大腦,像是一條漫長的橋梁似的,直達兩端。
過了一會,陳白松開林葬天的指頭,那條白色的光束也隨之消失,林葬天收回手,仔細地翻閱著那本在陳白記憶中的古籍,古籍是一本黑色的厚重大本子,上面有著燙金的文字和花紋,但是因為陳白的記憶已經模糊了,所以林葬天看到的封面已經是一團什么也看不出來的燙金花紋了,再一翻開,泛黃的紙張映入眼簾,無數文字跳躍著,形成了一片屬于文字的海洋,這讓林葬天看著都有些乏累,只是在耐著性子看完了之后,林葬天發現這里面實際上是存在著大量需要口頭轉述的話,而且其中的大量的話,其實并不能夠用正常的思維來去理解的,相反,那些文字需要經過某種“翻譯”,才能夠看出其中真實的寫的東西到底是些什么。
“怎么樣了”陳白見林葬天從自己給他傳輸完自己的記憶以后就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于是小心翼翼地問道。
林葬天聞言,看向站在桌上,抬頭望著自己的陳白,然后笑了笑,說道:“怎么說呢那本古籍,里面的有些話或許是以另一個種族的語言寫的,但卻是以我們的語言復述出來的,想必是當年寫那本古籍的人自己按照自己的理解而寫的,但是他寫的東西卻帶有很強的誤導性,并不是真正的修煉之法,所以才會導致你被困在了那朵花里面,沒法出來。”
“原來如此啊”陳白這才了然,她就說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錯了,原來確實是那本古籍坑了自己啊,而且還是以這種意想不到的方式,“那么您認為當初以這樣的語言寫下來這些文字的人,他到底是人類,還是居心叵測的別族”
林葬天笑了笑,說道:“其實都有可能,只不過人類筆誤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罷了。這就好比是你自己學會了一門技藝,但是卻需要你把這門技藝的學習方法寫下來,教授給別人,當然都是以自己的語言來寫的,但是也不排除這樣的情況,那就是以自己的方式寫下來的文字,唯有自己才最適合,別人也只能是竭力地貼合而已。當然也會存在那種情況,就是自己寫下來的內容,完全和自己所修煉的過程不一樣,這種情況一般來說也是有的,主要還是因為其個人的問題,導致他只會修煉,卻不知道如何講出其修煉得具體過程究竟是怎么樣的,所以才會造成這樣那樣的誤解,也導致你修煉錯誤,被困在了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