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在她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笑了笑,看向魔殿那邊,說道:“我看他倒是完全不需要我們擔心,那道劍光,就連為父,看了都覺得眼酸啊”
“是嘛”小早頓時笑了出來,然后拿著那根褐色木棒敲了敲男人的肩膀,說道:“你看我是不是給你找了個靠譜的大腿,以后咱們抱上了林家的這個大腿,哪還需要待在那個鬼地方。”
男人沒有計較她的帶有歧義的話,微微一笑,把她手上的木棒用手指彈開,“好好的,別沒大沒小,咱們還是趕緊去幫忙吧,不然的話即使是想要抱人家的大腿,也沒了那份底氣啊。”
小早點了點頭,別的不說,有的時候她還是挺聽這位老父親的話的,于是在男人話音還未落下的時候,她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提手拿著那根木棒,吟唱法術,周圍一圈圈的法陣浮現,將魔教之人困在其中,然后下一刻就被從天而來的落雷擊穿了身子,一眨眼就沒了生機。
她不時看向那個森嚴的魔殿,此刻它已經被一層漆黑的光給罩住了,也看不見里面的樣子,這讓她更是心焦,有種說不出來的煩躁。
你可得活蹦亂跳地出現在我面前啊。她心里想道。
魔殿附近。
劍氣已經將這個空間完全填充了起來,就連對峙的林葬天與魔教教主,都因為這里的劍氣和劍意過于濃郁而互相看不清對方的面容。
短短片刻內,他們二人已經交手了上萬次,周圍的房屋已經蕩然一空,地上全部都是深深淺淺的溝壑,一片斑駁,就像是堆滿了數不清的銹劍,帶著股腐朽的味道。
“你難道就不擔心你那些同伴嗎他們面對的可是我們魔殿的十二騎士。”男人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林葬天扯下衣擺上的一塊碎步,與面前這個已經封神巔峰的人交手還是早了點,不過也沒關系,林葬天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心口,那道阻礙著自己破境的關隘似乎已經裂開了一個口子,只等到自己到達封神巔峰,就能夠徹底扭轉此刻的局勢。
“我對他們有信心,倒是你,萬一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魔殿十二騎士就這么全沒了,得多難過啊”林葬天嘴角勾起,笑聲落在對面那個男人的眼中,像極了諷刺。
他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說道:“希望你能一直這么嘴硬下去。”
下一刻,二人再度相撞在一起,兩把劍被劍氣包裹著,誰也不讓誰,一黑一白的兩道劍氣分出了陰陽一般,把天地也給劃分得清清楚楚的。
本名為“李莫”的魔教教主,看著面前這個年紀輕輕的男人,明明看上去才擠身封神境界不久,居然能和待在封神巔峰的自己打到現在,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林葬天笑了笑,迅速和李莫分開,下一瞬,只見到他渾身的劍意無限向上攀升,就像是沒有上限一樣,洶涌到周圍全部都是風暴,連李莫的領域都被其劍意牽引,漸漸要脫離地面。
李莫皺了下眉,將劍插入地面,籠罩著城池的“黑色罩子”也隨之穩穩落下,嚴絲合縫地貼在了地上。
林葬天嘴角勾起,決定使出全力,冥訣在他體內飛速運轉,漆黑的火焰從他的身邊升起,他的雙眸卻變得澄澈起來,就像是初生之靈一般潔凈。但在他的身邊,好像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深淵,這是林葬天自來到這一世之后從未使出的招數,這一招取自生死之間,來自冥帝。他思索再三,還是決定使出這招,雖然后作用很大,但是眼下面對著一個怎么也無法傷到根本的封神巔峰的魔教教主,他怎么也得用出屬于自己的最強一招,又或者說是,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