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不去的手,我來幫你。”他看到宴瑟驚詫的眼神,淡漠地瞥了眼那人。
不是,大兄弟,這就是你本來的目的吧。
所以現在,黑吃黑白衣女反被將一軍。
“我咒你不得好死,將來受萬人唾罵,眾叛親離,死無全尸”白衣女猙獰的模樣,讓她冷不丁打了個寒戰。
而且,要弄死你的人是他又不是我,放狠話,看我做什么
只能說,這位大姐是真的眼神不好使,覬覦這個未來的大boss。
堂溪燿傲世輕物地冷笑一聲,這種話他早聽過千遍,便是靈驗,也毫不在乎。
宴瑟往他身后躲去,倒也不是因為怕,只因白衣女的眼神太過瘆人。
誒等等。
“你剛才怎么不說她是魔啊,害我白費口舌,講了那么久。”
這張嘴既然不用,還不如讓她拿針線給縫上。
“有白聽的戲,為何不看。”堂溪燿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避開她而走,轉身回了房。
哐啷
門被鎖住了。
好心狠的大兄弟。
她蹲下去扶地上的女子,被魔附身,怕是要修養一陣子才能緩得過來。
張阿婆被鬧騰的小孫子從夢里叫醒,說是有個白衣裳的壞姐姐暈倒了,讓阿婆去瞧瞧。
宴瑟把人抬到床上,歉意地道“阿婆,這么晚還打擾您真不好意思,我朋友不知怎么得就暈倒了,還請您幫著看看。”
張阿婆略懂藥理,把了把脈,安慰她道“這姑娘氣血虛,估計是許久沒吃東西了,補補就好。”
阿善撓撓阿婆的手腕,搖了搖虎氣的小腦袋,奶奶地說“阿婆,剛才這姐姐可有精神的,你會不會看錯”
要完
宴瑟忙堵住阿善的嘴,這話一多,就要露餡。
“我這孫子,想到啥就說,姑娘你不用擔心,幾副藥就能治好你朋友。”張阿婆瞇著眼,打了個哈欠。
“謝謝阿婆”
呼呼
張阿婆閉上了眼,靠在床邊打起了呼嚕。
“阿”她正要再問問是哪幾位藥,只見阿善的小腦瓜繼續搖搖,食指比在嘴唇上。
“噓阿婆睡著了。”阿善躡手躡腳地拉拉她的袖子。
宴瑟把阿婆輕搬在床上后,往出走,只見堂溪燿房內的油燈還沒熄。
不如再去會會那位狠心人,今宵遭此一嚇,她睡意全無,想必他也如此。
宴瑟扣了兩下門,只聽里面傳來一聲“誰”
“是我。”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柔點。
話音剛落,里面的燈驟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