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是誰讓開”
“我偏不讓”
宴瑟在一旁看著兩人一聲還比一聲高的斗嘴,感嘆道難道這就是用魔法打敗魔法。
最后聞野覺得吵鬧,將兩人都轟了出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大師兄的事情跟你脫不了干系。”
“關我哥哥什么事,若不是你門掌門請我哥哥回來,你以為誰稀罕來這個地方。”安冰清一路上都在努力勸服他不要管這些事情,回洞山門亦能繼續修仙,不受這窩囊氣。
“那幾個晚上,我看到你了”
瓊楠手里一直有把柄,但僅僅只是撞見,她并沒來得及留下什么證據。
席玉舒臉色一變,聲音低沉,“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和一女人私會,最開始我還以為是你那小師妹,但后來我又覺得不太像,你敢說自己沒做虧心事。我爹罰你,是活該”
啪
安冰清的手速遠比瓊楠厲害。
“你敢打我,我長這么大還沒被人打過呢”
瓊楠立馬拽上了安冰清的頭發,兩人誰都不甘示弱。
席玉舒去勸架,卻發現這平日誰都打不過的妹妹,跟有了神力一般,十頭牛都拽不回來。
“哥,你別管”
“多管閑事”
“這是”
宴瑟想出來看個熱鬧,一瞥眼就觀此盛狀。
“二師兄,你就別管了,她們打累了自然就停了。”
她從袖口里摸出兩把瓜子,塞給對方一把,樂呵呵地搬了個凳子,想不到還有這好戲看。
“你這瓜子哪兒來的”席玉舒震驚這東西怎么會出現。
“別跟我客氣。”還能是哪里來的,前段時間花長老引導大家發家致富,桑桑分到了一袋瓜子,說是要種苗,被她兩偷偷分了。
后來一致對外說,被野豬吃了。
雪無暇將這也算在了那三千萬個靈石里,找花婞賠錢去了。
“我這次回來,是為了師兄的事。”席玉舒不磕瓜子,全數還給了她。
“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昆侖鞭的傷會永遠留在身體上,所以那幾人才對風雷有如此深的恨意,而且日后想再破一個境界,也比原來更加不易。
席玉舒的眼神暗沉下,表情永遠是平淡中帶點不與人親近的苦澀,“我沒事。”
他若不是遇到聞野,只怕一輩子都不會再踏入此處一步,那法器留在他身上的不只是疤痕,更是羞辱,是那女子故意為之,就是要讓他永遠記住自己。
那女子是主動暴露的,毀掉仙府南山邊的結界,逼他過去。
他知道是圈套,卻始終放心不下。領了責罰后,才知道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堂溪風姶,一朵比罌粟花更魅惑可怕的存在。
這事情沒幾人知道,也將被爛在肚里。他回了洞山門,卻又遇上那女子,她游戲人間卻總成為他的鐐銬。
“可你也不像是沒事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