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東西也很激動,他以為她想起自己了。
宴瑟清了清嗓子,好久沒開喉了,有點生澀,“團結就是力量,團結就是離量,這離量是鐵,這”
啪
黑東西大額頭上皺起一個川字,又生氣
她這歌還沒唱完呢,別以為他是個殺馬特,自己就怕了他
這一鐵鏈直接抽在她的肋骨上,鉆心的痛,她還沒這么弱過,誰讓對方那么厲害。
“好好說話,別動手啊”
宴瑟一腳踏在甩來的鏈子上,略顯笨重的浮在水面上。
“你真不是初桐”
“不是”
“你怎么證明”
“我”她語塞,讓她證明自己是自己,這,暫時她還未點亮這項技能。
“你不是初桐。”黑東西突然又幽怨起來,緊隨而來,她立馬換了個地。
果然,是暴怒加狂甩東西
比堂溪燿還喜怒無常
“我不是,但我知道你是誰了,我能幫你出去”宴瑟忙說道。
而且,自黑東西看清她的臉后,最后一次根本沒動功力,招式是虛的。
“不用你來幫我。”離量的全身都在蝕痛,他等了千年的人沒了。
那張臉有六分像,但初桐不會露出這個神情,她的眼神永遠都是悲憫眾生的,淡然的,唯獨不會正眼看他。
“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是被人騙進來的,他說是要找冥姬,冥姬是誰啊”她作疑惑狀,篤定心思要先離開這個破洞。
“她”離量黑瞳似冰,“我這頭發就是她搞得鬼。”
宴瑟失笑,“沒關系,等出去了,我幫你把那玩意染成綠的。”
她又懂了
冥姬就是那個洗剪吹
洞口,堂溪燿將那金鐲子拋出,群鬼的怨氣和這水膜融為一體,化開一個水洞。
“是這兒”崆九替堂溪燿問道。
眉語儼然已經頹廢不堪,“這兒關著鬼主之一的離量,冥姬與他是好友。”
堂溪燿先讓幾個魔修從水洞里進去,讓眉語先進去,自己才跟上。
他不在乎背叛,只是因不忠的人死了就可,不值得費一點心慮。
“主子,那是什么”
崆九看到洞口的景象,已然邁不開腿,他從來都是待在眉城舒服快活,哪里見過這些。
“一個關了千年的廢物,怕什么”
堂溪燿的聲音順著水洞的長廊,傳進洞的深處。
宴瑟打了個寒顫,堂溪燿怎么這么快就找上門了那張符已經碎了,總不該是來找她的,那就是眼前這個龐然大物了。
“外面又來新人了,就是他騙你進來的”離量的胡子和頭發一個色,都油乎乎的粘在皮膚上。“他以為這地方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黑東西猛然遁入水中,霎時間,整個山洞都在搖晃,讓她以為要地震了。
洞內的水變得漆黑無邊,像是潑了墨汁,渾濁不堪。
“躲好。”
數千條鐵鏈從水中拔起,黑東西身上的鏈條發出的放鞭炮聲愈演愈烈,而宴瑟已經站到了安全地帶,看著這副景象,只想稱一個字,絕
這鬼主不是被關在這兒,而是他自己不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