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楊說道“怎么突然病得這么嚴重呢”
田韶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理由“應該是這段時間崩得太緊了,昨日去看電影一放松身體就撐不住了。”
說起這件事,孟楊都好奇起來了“田會計,她跟那個閆耀宗到底怎么樣了”
沒等田韶開口,趙曉柔就不耐煩地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天天跟個女人似的聊這些不覺得羞恥嗎”
孟楊漲紅著臉沒再繼續問了。
田韶覺得趙曉柔這嘴啊,太得罪人了。現在是有靠山,但花無百日紅,而且就這樣嫁人也很難得夫家人喜歡了。只是兩人關系沒到那一步也不好多說。
因為掛心李愛華,中午的時候田韶請孟楊給她打飯,自己去了醫院看望。
田韶看她還在打點滴,有些擔心地問道“阿姨,這都一上午了這么還在打針啊”
李母一臉心疼地說道“現在打的是葡萄糖。她現在吃不進東西,吃什么吐什么,沒辦法只能打葡萄糖了。”
田韶猜測她應該是被閆耀宗給惡心到了,不過這得她自己克服別人是幫不到她的。
坐到床邊,田韶握著李愛華沒打針的手關切地問道“愛華姐,你好點沒”
李愛華搖搖頭道“我現在好多了。娘,你出去下,我想跟玲玲說會話。”
李母有些緊張,說道“愛華啊,你有什么話等病好了以后再說不遲。”
李愛華閉上眼睛,沒接她的話。
田韶猜測李愛華應該是想詢問昨日的事。這也正常,畢竟昨日她做得那么明顯李愛華冷靜下來肯定會懷疑。不過她做這些又不圖什么,也不怕她質問。
田韶安撫住李母,說道“阿姨,你先出去,我跟愛華姐好好聊聊。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李母再不放心,但看女兒這樣她也只能出去,也不敢走開就在門口守著。
李愛華看著她,問道“玲玲,你跟我說實話,昨日的事是不是我媽安排的”
田韶并沒再瞞著了,到這一步也沒瞞的必要了“不是,昨日的事都是我安排的。”
李愛華露出凄涼的笑容“玲玲,你別在為我媽遮掩了。我就說為何昨日爺爺那么干脆地同意我們去看電影,原來是為了讓我死心。”
田韶搖頭說道“不,是我求人去查閆耀宗的,昨日的事也是我安排的。”
說完,田韶將她請湯圓圓幫忙打探閆耀宗的底細開始說起“愛華姐,在湯圓圓將閆家的底細告訴我時,我就覺得不大對勁。一個能眼睜睜看著父母將姐妹推進火坑的人會見義勇為嗎我不信。”
“因為有這個擔心,所以我才總跟你說想見他。見面以后我發現他看你時眼中并沒有愛意;還有你都沒告訴他喜好,他卻都知道。這些都讓我懷疑,他與你相遇是精心算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