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此時,商母也淡淡道“若荷,你今日在說些什么呢如今影影的事滿城鬧得風風雨雨的,誰都提一句影影不容易。”
“怎么到了你那兒,你問也不問影影遭遇了什么,上來就提姑爺不容易,知道的以為你是我家親戚,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姑爺家的親戚呢,倒沒見過胳膊肘這么往外拐的。”
商母一直淡淡微笑,商塵影的長相就隨了她,柔雅美麗,但是話說出來比刀子還利。
白姨母鬧了好大一個沒臉,瞬間局促起來。
她有些啞然,商母不像商塵影,是個小輩,白姨母還能安慰自己小輩懂什么。商母可是在生意場上浸淫了這么多年,商家生意做得也比她大,見識不低。
難道真是她想差了
白姨母尷尬地微笑,商母刺完她,倒也圓滑地收了話口“若荷怎么啦算了,咱們也在這兒坐了半天,去用飯吧,今日廚上做了一道鱖魚,所謂桃花流水鱖魚肥,正是好吃的時節。姑爺也來。”
畢竟還沒真的和離,商母為了自己的女兒,倒也不會做得太絕,她出得起這頓飯。
白姨母訕訕起身,唐言也跟在后邊,假裝春風和暖地微笑。
塵影瞧著他躲在白姨母后面,就像贅婿文中,贅婿要做點什么不利于原配的事,定然是躲在婆婆和其他贅婿擁泵后面一樣。
納妾是因為其他女子太慘,他不納她們,她們就活不了。霸占妻子家業是因為妻子家就一個女兒,他不打理家業,妻子家業就會散。妻子被別人“勸告”奚落,他不出聲,是因為這樣對家庭好。
好處他得了,沖鋒陷陣別人去了,道義他也占據完了。
塵影偏要將他揪出來。
她在陽光下微笑,輕輕收好玉器設計圖紙“姨母今日雖然說了些奇怪的話,但還不是唐言的授意唐言若真覺得姨母說得不該,早就親自阻止姨母了。”
她輕輕笑起來,笑意雅然不達眼底,“唐言,你真要是知道你家是個吃人的地兒,就不會叫姨母來這樣說話。”
“哪怕要和離,夫妻間的事情,也只有夫妻自己最清楚,下次要說什么自己來說,別躲在姨母后面,既有擔當也免得誤會。”
唐言聽到這話就心驚,他哪有那樣。
或許有一點,但絕不是商塵影說的這么難聽。他也只是為了這個家庭好。
唐言今日自己來請商塵影回去,還帶了白姨母說項,沒想到遭遇這么冷淡的局面。
他倒也敏銳,心道糟了,這次的事情可能比他想象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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