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河對面還有800多畝的生態樹林用地,我們也決定進行土地流轉,用于種植經濟樹林和畜牧養殖,包括雞、羊的養殖這些。”章迎天指著地圖上炎家村的最后一塊土地道。
生態保護林,國家每年都有補貼,規定時間內不可隨意砍伐,調控林木覆蓋。
“這能掙錢嗎?”
這是一個很直白的問題,卻很實際。
“這個問題炎軍可以回答一下。”章迎天道。
“再有一個月,我的第一批雞就能出欄,但成本已經可以預算,按照目前的市場價格,大概每只獲利50元左右。飼養的風險主要在于市場價格波動和疫情,但我們銷售渠道的價格會比市場高2塊錢,一只雞多收入10塊錢左右,這足以避免很多風險。”炎軍道。
“存活率是養殖最大的難題,但我養殖場的存活率保持在99%,這是相當之高的,這和我們環境也有一定關系,可見我們這搞養殖是有很大優勢的。”炎軍補充。
第一批雞苗共一萬只,目前只統計出死亡105只,這是非常小的一個數值。
反正流感什么的從來沒有,炎軍甚至沒給它們打疫苗,死亡的案例大多都是小的時候太頑皮,踩死、夾死了一些。
“有這么高的收益嗎?”村里的人將信將疑。
“信不信由你們。”炎軍可不慣著他們,如果最后沒人承包,他就全包了下來,橫豎都是掙錢的買賣,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也能解決村里的貧困問題。
今天還有很多青年也參加了這次會議,聽到這已經蠢蠢欲動。
外面的都市斑斕多彩,但也很苦,辛苦一年到頭,也未必能掙到錢,這幾天買的車,還都是家里的錢,這多少傷自尊。尤其是回來后發現自己甚至比不上這些種果種菜的,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
與此同時,也對炎軍的遭遇保持幻想。
自己不比炎軍差,如果也回來從事同樣的勞務,是不是也能成為炎軍這樣的富豪?
尤其是村里幾個和炎軍同屆的,讀書的時候炎軍是他們追不上的榜樣,三年前炎軍落魄歸來,他們不說幸災樂禍吧,心里多少有些得意,天都高材生又怎樣,到頭來還不是回家種地。
結果沒得意多久,炎軍居然咸魚翻身,現在村里都在傳,炎軍現在已經是村中首富,這也太讓人眼紅。
以前吧,逢年過節還有幾個同伴過來找炎軍玩什么的,今年回來,反倒是沒人主動找上門。
貧富差距讓他們有了隔閡,而且炎軍也不是聚眾的性格,有這功夫,他還不如陪著自己女朋友呢!
說到柴憐凝,這幾天全部身心都撲在《枕中素書》上,看樣子,是已經研究出一點什么來。每天都拿著銀針念念叨叨,有點入了魔的那種,炎軍都不怎么敢靠近,生怕被拿來當實驗對象。
柴憐凝看他的時候,眼中確實有這個**。
所幸柴憐凝還是沒舍得拿他下手,只對光叔進行針灸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