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叔雖然性格冷酷，但透過車窗看著這個‘繁華’的城市還是一愣一愣。
街頭上都是凡夫俗子，一陣風雨吹來都大呼小叫，但也不是活不下去。
這在他以前是不敢想象的，不能修煉對他們來說，就是世界末日。
可如今看來，動蕩之后，只會是一個新時代的誕生。
牧叔挺失落的，他反而希望自己的世界會轟轟烈烈的滅亡……
炎軍可不知他心里所想，冒著周圍異常的眼光進店里給牧叔買了幾套衣服，順帶還給他剪了一個小平頭。牧叔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仍由他擺布，他的世界其實是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之類的繁文縟節，但經歷過‘末世’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
做完這些，牧叔整個人簡直就改頭換面，以前披著黑袍整個生人勿近的，現在則成了一個冷酷的帥大叔。
至少不會走在街上那么引人注目。
最后炎軍找了一個好的酒店，選了一個好的雙人間，他還不太放心牧叔離開自己的視野。
“這個青銅古盤是什么來著？聚靈神陣？有什么用？”炎軍才想起這茬。
“顧名思義，聚集靈氣用的，效果非常好，即便像是這樣的環境，也能從周圍聚集大量的靈氣進入陣中。”牧叔識趣的把東西交給炎軍。
“從周圍聚集靈氣，那這周圍的空氣豈不是會受到影響？”炎軍問。
牧叔的異界思維一下沒能理解他的意思，當然會影響周圍，過度使用的話，甚至能將周圍的綠洲變成荒漠，但這又有什么關系？別說是環境，就是人全死了他都不帶眨眼的。
從牧叔的表情上看，炎軍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卻是皺起眉來。靈氣雖然是一個寶貝，但他并不希望以犧牲周圍環境作為代價。如此看來，這豈不成了一個廢物？神器放他手里，也成了雞肋。
摸著下巴想了想，問道：“能不能只用來守住一方靈氣，而不聚靈。”
“可以！”牧叔道。
“這就好辦多了！”炎軍展顏。
自然樹、靈泉以及每次溝通異界所釋放出來的靈氣，釋放出來后就迅速向四周稀釋。就好比一臺超級空調，在沒有封閉的空間使勁吹，周圍雖然也有冷氣，但肯定浪費太多。
現在有辦法將這一部分靈氣禁錮在一片區域，這會更有效率，對炎軍來說也是一種掌控。
“對了，可以在多大的范圍內使用？”炎軍又問。
“……”這對牧叔來說，同樣是一個從來沒面對過的問題，別人使用聚靈神陣，都是自己一個人獨享為主，管多大范圍干嘛？但也只能回答說：“有人曾使用聚靈神陣覆蓋一座大城。”
“多大？”炎軍對牧叔形容的大沒一點概念。
“和這個城市差不多吧！如果只是禁錮靈氣，范圍還能更廣些。”牧叔道。
“……夠了！”炎軍才心滿意足。
“對了牧叔，你看我能不能修煉？”炎軍突然殷切的追問，修仙啊，多酷！不說追求長生不老吧，延年益壽、強身健體也總是可以的，要是再能耍耍飛劍什么的，想想都激動得不行。如今他空有一身力氣，什么技巧也沒有，很浪費。
牧叔無奈，但也只能老老實實道：“你今年都快三十了，也沒特殊體質，還怎么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