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
法杖一舉,即便如今是晚上,也能看到天上明顯變了色彩,烏云之中,一抹仿佛來自地獄的幽紅劃破天際。
這是禁咒!
老教皇如今的實力根本不足以支撐,禁咒的威力正在反噬他的生命之力。
他面前的紅衣大主教們這時也決然加入,實力雖然不強,但人數多呀,合力推動之下,這個魔法的威力不斷增強。
沙……
教堂建筑仿佛經歷了無數的歲月,窗簾率先風化,最后成了一對粉塵灑落空中。
甚至連天花板的石灰層都在掉落。
這片空間已經被禁錮,炎軍想動一下都非常艱難。
看見衣服都開始被腐蝕,連忙釋放真氣護住,他可不想裸奔。
而且這個禁咒也是夠狠的,連教皇這些人都受到波及,很快就都赤條條的。
“有點東西。”炎軍瞇眼。
“法術是不錯的法術,只可惜施法者都是一幫庸人。”牧叔嘲謔一笑,然后手上掐了一個法印。
一個巨大的圖騰從虛空出現,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高空以鎮壓的姿態壓下。
“轟……”
教堂不受重壓,瞬間四分五裂,甚至連樓頂都從中裂開,撕裂的鋼筋水泥讓現場一片混亂。
不過炎軍和牧叔兩人連動都不動一下,垮塌的建筑還沒挨近就被他們身上的真氣彈開。
不過對面的人可就沒這么好運,施展禁咒過程中被強行鎮壓,反噬的能量直接讓他們大口吐血,已經要了他們的半條命,現在樓房一垮塌,連逃都來不及,好幾個都被壓成了泥。
現場一片血腥,滿目狼藉。
對面就只有一個老教皇還安然無恙,不過他的情況同樣糟糕,一臉萎靡,連嘴角的血跡都無力擦去。
也不起身,大概是覺得赤身**不太符合自己的形象。
其實吧,一副干癟的身體,哪里還有什么形象,就是一個猥瑣老頭。
“你很強。”老教皇看著牧叔,“道教的華清我和他交過手,不分上下,你比他強,為何卻甘于為人奴仆?”
牧叔都懶得搭理他。
“你是想挑撥離間還是想拖延時間呢?”炎軍笑問。
老教皇看著他。
“你知道我為什么讓他們走嗎?”炎軍問,看對方不想回答就自顧自的說:“我不希望看見動蕩,控制教廷才是最妥當的,真把你們全殺了,貌似不好……留一個圣子繼任,順理成章嘛!”
“你休想得逞!”老教皇忍不住站了起來咆哮。
炎軍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干癟的身下,然后說:“你以為我就帶了一個人過來?我可比你怕死多了,明知道這有埋伏還闖,怎么可能才帶了一個人過來?”
“你……”老教皇渾身哆嗦,一旦圣子被這邪教徒控制……教廷亡了……這結果甚至比亡了更可怕!亡了至少還壯烈,這被人控制此后就成了傀儡,奴仆!
不對,他還有機會!突然好想抓到救命稻草,瞪大著雙眼看炎軍道:“地下藏了三顆導彈,一旦引爆,你也絕對逃不走。”
炎軍皺眉,三顆?一旦引爆,整個地球都知道了,他還不想鬧這么大,低調處置這件事才符合他的預期。
“我可以隨你處置,但只要放了圣子,我愿意放棄引爆。”老教皇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