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侍衛和以前的侍衛一點都不像。
以前的侍衛和和氣氣的,這些一個個兇神惡煞的,他看到都怕,所以不敢去。
溫印握拳輕咳兩聲,“我要出趟遠門,很久才回來,去不去”
童年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仍舊環臂生氣,忽然聽到“去不去”這幾個字的時候,眼前一亮,“嗯”
溫印輕嘆,“哦,不去算了。”
童年連忙上前,“去去去哪里都去嘻嘻”
彭鼎看著這個家伙都愁死了。
溫印輕聲道,“我去找張許可,談生意。”
聽到張許可三個字,童年立馬變臉,“不去。”
溫印轉身,“好,那算了。”
眼見溫印又轉身了,童年咬牙,“去”
“你不是不去嗎”溫印看他。
童年一本正經,“干嘛不去,說了要去學的,我剛才只是表達一下我對這個人的不喜歡,但說了我要給你學的,等我帶上我的金算盤”
彭鼎頭疼,他真的去找他的算盤去了。
“來了”等他折回,一臉興奮看向溫印,“你教什么我都學”
溫印笑道,“想多了,我缺個跑腿兒的,盤腿兒帶金算盤太招搖了。”
童年“”
童年委屈,“那我放回去。”
彭鼎惱火,就這樣的,能做生意嗎
自四月下旬繁城發檄文討逆開始,李裕同李坦的對峙一觸即發,很快便進入各處的激烈交戰中。
先是來城,再是照城,裙城,塢城
戰火蔓延開來,就不是朝夕之事。
正月要結束,李裕看向一側的黃歷,眼下已經六月初,很快,也并不輕松。
“殿下,塢城的消息。”參軍一個接著一個。
一側郭從容和汪云峰一道,另一側江之禮同劉太傅一道,還有旁的駐軍將領并著參將,謀士,每日都很緊張,沒有一日可以松懈。
李裕剛看完塢城這處,又同劉太傅還有汪云峰一道。
“殿下,李坦手握重兵,已經揮師南下,安排大軍壓境,來勢洶洶,不好應付。要正面交戰,要付出很大代價,李坦知曉殿下想速戰速決,所以反守為攻。我們想要快速,就要繞過這幾處主力,繞過不是問題,但供給要跟上,但這么短的時間,很難能籌集這些物資”汪云峰說起顧慮。
“如果沒有會怎么辦”李裕記憶中物資就吃緊,但因為當時交戰的時間長,但并不突顯,眼下是要繞開李坦的人,物資的需求會大幅增加。
劉太傅應道,“就要正面迎戰,時間會拖。”
李裕噤聲,不能拖,一拖,李坦也在喘息。
他吃緊的時候,李坦也在吃緊。
“殿下。”江之禮上前。
“怎么了”李坦思緒在別處。
江之禮雙手呈上,“婁長空送的冊子來,這是第一批備好的糧草,藥材還有軍需物資,問送往何處。”
李裕翻開,肉眼可見得松了口一口氣,但眸間疑惑,“怎么這么快”
李裕將冊子遞給汪云峰和郭從容。
兩人接過,終于明白方才為什么殿下會松口氣,這批物資來得太是時候。
只是,才一個月時間,怎么來得了這么快,這也是李裕方才問起的,江之禮應道,“聽婁家的管事說,婁長空離開繁城的時候就讓人在梳理冊子了,這些是現成,立即可用的。旁的,婁長空還在想辦法,也問,缺什么,提前告訴。”
“這是雪中送炭了。”郭從容輕嘆。
只要交戰,處處要錢,也處處要糧,就算駐軍效忠,也需要糧草才能吃得動,而這個時候能率先送來的物資,都是定心丸。
李裕問候,“誰來的”
江之禮應道,“叫韓渠。”
“我見見他。”
見韓渠前,李裕心中就有猜測,等見到韓渠時,果然應證了李裕心中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