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兩個天之驕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不差涂鳴一個。
正道白月光和邪道大佬。
擦,還挺帶感。
涂鳴,就是你了,天選之子,站到最后的王者。
來穆臣抿唇,憋住臉上的笑意,摸摸自己的小心肝,自我安慰道不是我不幫你,這盆狗血,你還是自己接著吧。
散會,和光離開大衍宗,同尤小五匯合。
尤小五兩根手指夾著儲物袋,臉上說不出的嫌棄和惡心,“師姐,這玩意兒怎么辦扔了還是埋了。”
和光朝他頭頂打了一下,收回儲物袋,“先留著,說不定有用呢。”
兩人回到莫長庚的住處時,人去樓空,屋子還在,院內的練劍道具都消失了。傳送陣的護陣人換了一人,兩人打聽到,他前一天離開了。
站在離開九曲城的傳送陣前,尤小五忽然頓足,就這么走嗎
他連莫長庚去哪兒了都不知道,那個混蛋。
尤小五一臉不高興,抱怨道“咱們一起住了那么久,他就這么走了,連聲招呼也不打,不拿我們當朋友。”
和光微微垂下眼皮,摸摸他的腦袋,安慰道“你還小,對你來說,這幾天或許新鮮有趣,或許驚心動魄。可是對于歷經風霜的他來說,只是彈指一揮間罷了。”
尤小五沒被安慰到,反而越沮喪。
和光揉揉他的腦袋,像摸狗一樣,狠狠搓了搓,“別不開心,大家都是修士,歲月悠長,不急這一年半年。何況”
她的話語未完,尤小五疑惑地抬起頭。看到她率先走入傳送陣,朝他揮揮手,揚眉一笑,恣意又風流,帶著他沒有的灑脫,笑道,“何況,人生何處不相逢。”
五日后,萬佛宗執法堂的弟子找到季禪子,押解他回宗。
執法堂,戒嚴室。
季禪子跪在地上,雙手被縛在身后,被禁了靈力,他緩緩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高高的公案,肅穆的戒嚴室,頭頂是“我佛慈悲”的匾額。
他譏諷地勾勾唇角,看向公案后,一臉肅容的和光。
“你知罪嗎”
作者有話要說和光就是你了,天選之子,瑪麗蘇最后的歸宿
涂鳴啥你說了個啥你怎么肯定老子是個直的
和光你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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