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碎留影球后,成汝玉周身的這陣威壓并沒有消失,而是朝著場內的三人撲了上去,仿佛聞著了血腥味的鯊魚,靈敏地繞過西瓜,直直地撲在和光身上,威壓之厲害,甚至波及到了一旁的菜瓜。
菜瓜望著西瓜師兄越走越近,直到他脫掉那身白衣僧袍,露出兩條大花臂,走到他倆面前,菜瓜渾身忍不住抖了抖。
被西瓜師兄磋磨了整整幾十年,菜瓜太了解這種狀態了,說明師兄要認真了。
菜瓜抖,還有一人比他抖得更厲害,那就是被按進土里、臉朝地的和光。
西瓜按住她的頭,往地里使勁碾了碾,像極了饕餮禪的弟子搓丸子那般模樣,卻不考慮手下的丸子的想法。
接著,西瓜師叔揪住她的頭發,一把提起她,俯視著倆人,輕輕笑了笑,“光啊,師叔很不高興,你知道該怎么做嗎”
菜瓜聞言,眼神一亮,這題他知道平日里西瓜師兄調教弟子,就喜歡
“要不脫了”
此話一出,和光登時扭頭轉向他,一臉不可置信地模樣,簡直在說你小子想什么呢
“哦”
西瓜師兄抬起下巴,俯視著他,渾身的氣勢猛地拔高,仿佛在說你脫一個試試,看我不打死你倆。
菜瓜頓了頓,聲音弱了幾分,道“還是穿上”
可是,和光身上的衣服只能變幻一次,變不回僧袍了,而倆人打架之前都摘了儲物袋,此刻想要變衣服,也沒地兒變去。
和光把視線投向場地邊緣的明非和成汝玉,明非笑得一臉燦爛,成汝玉尷尬地笑了笑,然后挪開了眼神。至于場地外邊的那些弟子,看到西瓜的兩條大花臂時,已經完全低下頭裝死了。
她的視線又投向了西瓜師叔腰間的儲物袋,心頭轉了兩圈,剛想開口,就被西瓜師叔一道眼神按下了心思。
偏偏西瓜師叔還朝她走了兩步,儲物袋在她眼神晃了晃。
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想要”
和光猛地甩頭,甩得像小雞仔一樣。
接著,在菜瓜驚悚的目光下,她又把目光投向了自己。
菜瓜忍不住后退兩步,聲音有些抖,“你你想干嘛”
只見和光頂著一張明非師叔的臉,笑得溫柔體貼,慢慢地湊近他貼上來,“師弟,打了這么久,你熱不熱啊”
“不”熱字還沒說出口,和光猛地一下撲在他身上,柔軟的身體貼在自己腰上。
雖然是明非師叔的臉,明非師叔的身體,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是和光式的奸詐,手下柔軟的身體也不像是男人的身體,而像是話本上香噴噴的女人的身體。
菜瓜從小到大,與人這么親近,不是他打趴下了別人,就是別人打趴下了他。
猝不及防之間,毫發無傷的肌膚相親,菜瓜不禁砰地一下漲紅了臉。
而和光毫無所覺,雙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揪掉腰帶,幾下子就扒掉了他的僧袍,反過身圍在她身上,菜瓜身上只剩下了一件里衣。
和光這一穿,更像明非了,如今的場面就像是明非霸王硬上弓菜瓜。
四周的弟子不禁抬起頭,瞥了一眼,嘶了一聲。就連成汝玉也感嘆了一聲,會玩。
“玩夠了沒”
低沉的聲音傳來,和光連帶著底下的菜瓜不禁打了個哆嗦,接著一陣刀風襲來,和光扛起菜瓜,轉身便逃,逃跑途中,蹭得一下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菜瓜沒回過神,一下子便被扛了起來。
和光跑得不穩,菜瓜的鼻子磕到她后背,咔嚓一下,鼻骨差點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