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自己真的沒有可以牽制森川的把柄,而且男人還說藤原大人死了
“我懂了。”
半晌。
純四郎頹喪的松開握住刀柄的手。
自己實在太無能太弱小了甚至都不能為月姬大人處置這個輕浮之徒
“只要你能遵守諾言,讓我們帶月姬大人回家,我們不會對你動手。”
純四郎想了想,“但是如果月姬大人問起藤原”
森川眸中浮現暗芒。
“你只需要告訴她藤原還活著,其他的事我會處理。”
第二天午時。
筑山柊終于睡醒了。
他心大的讓系統氣了整個晚上。
“睡得好嗎”
一醒來就被問候,筑山柊不是很習慣,抱著被子道,“還不錯,怎么了嗎”
系統
沒什么,就是昨晚森川偷親你,還和純四郎當著你的面商量陰謀詭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睡的像只小豬。
筑山柊發現系統沒聲音了,嘟囔一句,“奇奇怪怪。”
他發現自己的嘴巴有點疼,伸手摸了一下,好像還有點腫。
果然。
沒人的地方就是不干凈,毒蟲蛇蟻多的要命,稍有不慎就會中招
筑山柊拿起放在床邊的衣服,自力更生穿戴好,摸索著墻壁往外走。有系統提醒哪里有坑哪里有障礙物,少年一路停停頓頓的走也沒磕碰到什么。
當了這么久盲人,筑山柊覺得他回到自己的世界打網球,一定會變的更加敏銳更加厲害的
穿過走廊時,筑山柊聽見院子里有人在撅地。
“是誰在那里”
偷偷埋葬藤原尸身的純四郎,下意識擋在一卷草席前,“我”
“原來是純四郎呀,”少女扶著布滿裂紋的朱紅木柱,從走廊里探出頭,“你在那里做什么,我們快要啟程趕路了哦。”
“我只是藤原大人他他”
純四郎憋的幾乎要哭出來。
面對月姬清澈的眼眸,年輕護衛的視線卻總是滑到她有點紅腫的唇上。
他實在是難以說出欺騙月姬大人的話。
不然還是說出實情吧
月姬大人有知道真相的權利啊
“澤野怎么了是對面壁思過的處罰不滿嗎”筑山柊覺得這處罰已經很輕了啊,在古代階級如此森嚴的背景下,藤原澤野以下犯上,要是碰上別人,說不定命都沒了。
“饒了我吧,我哪敢不滿,能僥幸留下一命已經是月姬大人手下留情了。”
“藤原”求饒的聲音忽然從身后響起,聽起來似乎很正常,他握過少女的手腕。
“月姬大人,食物已經準備好了,我扶您去洗漱。”
純四郎被這道聲音釘在原地。眼瞳倒映著站在月姬身后,換上藤原澤野鐵甲,十分陰冷的男人。
森川變得更可怕了
在這一刻,山田純四郎毫不懷疑,一旦自己違背的昨晚的承諾,將真相告訴月姬大人,這家伙絕對會做出可怕的事情
“好。”筑山柊點頭。
他生活在和平的現代,常年生病在醫院和家中休養,連暴力事件都沒見過幾次,更別說是殺人后頂替那個人身份之類的可怕的事了,因此完全沒發現男人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