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行者等了一會,只收到了無名神的回信“還行就叫這個吧。”
“可是你不覺得,這個不像是個隊名,而像是個人稱號嗎”
異界行者回復道。
他設想了下,如果他在“卵世界”內打出了名頭,取一個俠者無名的名號還挺帥的。
以后當那些新人玩家提到自己的時候,來一句俠者無名,異界行者嘖嘖嘖,簡直排面。
正想著,那邊的無名神又道“那不然用本能字學園”
“你想都別想”
異界行者仔細思考了一會發現還真只有“俠者無名”這個隊名比較合適,其他的簡直堪稱妖魔鬼怪。
等到明天早上如果再沒有人反對,就按照這個名字來制定徽章好了。
解決了一件大事,異界行者心情頗好地下線了。
很快,時間來到了周日。
新城區,白林北路。
一家裝飾簡約大方的餐廳內。
靠窗的一間包廂內,坐著一男一女兩個青年。
其中那位女子看面相大約二十八九歲大小,扎著干練的馬尾辮,身著裁剪得體的套裙,面容冷肅、氣質凜然。
她對面的男子則三十出頭的模樣,線條柔和的面孔上總是帶著溫文爾雅的微笑。
這兩人,正是遲愈曾見過的,探嶺新聞社的外勤人員秦臻和曲一楊。
透過半開的窗戶望向外界,能夠看到數十幢整齊矗立的高樓大廈。
很顯然,那里是一個住宅小區。
此時,包間內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窗外,面色各異。
“基本可以確認了。”秦臻收回視線,翻看著手中的記錄本,“潘子成的活動軌跡于兩天前有了極大幅度的更改更具體的時間,應該是在周五從學校回來以后。”
“這代表著他身上的那只鬼魂,大概率已經被人消滅了。”
“被人消滅了”曲一楊重復著同伴的話語,“那家伙的實力可不弱,哪怕是我們,對付起來也不容易。”
他看向秦臻,“是誰做的,有眉目了嗎”
秦臻的目光落在了某頁筆記上“最可疑的應該是他在晴岸小區停留的那段時間,足有近一個小時”
“也正是從哪里出來以后,我們對那只鬼魂的感應就變得微弱了起來。”
“只可惜,當時我害怕引起那只鬼魂的警覺,沒有跟進去,無法確定在小區內部到底發生了什么。”
曲一楊笑道“這就很有意思了。晴岸小區里住著一位沒有記錄在冊的強大能力者還是說那里有玩家覺醒了,那鬼魂想去狩獵,結果倒霉地被反殺了”
“說不準,得搜集更多的情報才能做出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