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強行壓下心中的緊張“昨天晚上八號、二號雙死,八號是五號真預言家認下的好人,還拿著警徽,女巫應該不可能去毒他所以八號肯定是被刀走的。”
“而預言家臨走前說過,如果警上七八九吃刀,那女巫就在警下的幾張牌里隨便選毒一張女巫顯然是覺得這個二號有點問題,于是就把他給解決掉了。”
同樣在閉嘴觀戰的方宇無奈地笑了笑,眼神不帶任何惡意地在圓桌上剩余的玩家中掃視著,似乎正在尋找那個把他毒出去的“惡毒”女巫。
“既然是打深推,那我就多表表水吧。”
秦臻知道沒有身份定義,同樣也拍不出來神職的自己此時最需要做的是什么。
表水表水瘋狂表水
如果可以的話,還要踩人踩人瘋狂踩人
嗯踩人還是不要太狠,不然萬一被當成狼給投出去,那就不好了。
“我上一輪是第一個發言,也是第一個拍出身份的,而且我還上對了票,全程都沒有做一件匪事。”
“不知道奇跡商人昨天晚上有沒有給八號技能哦對,八號昨天死了,就算給他技能也沒用。”
秦臻“嘶”了一聲,“狼人不會就是因為預言家說,讓奇跡商人把技能給八號,所以才會把八刀了的吧”
“那這下可就不好盤了”
她思索許久后無果,“算了,反正我就是一張民牌,就算你們說我上一輪直接拍身份認抗出的行為不做好,那六號也拍了,她的身份至少是要比我更低了。”
“還有一號,二號雖然被女巫毒出去了,但一號之前也沒有上票就算我要出局,他們倆也得走在我前頭才行。”
表水、踩人的任務都完成了以后,秦臻才稍微放松了那么一點,“我想說的就這么多,過了。”
由于三號曲一楊、二號方宇都已經出局,所以第二個發言的就輪到了一號齊勝。
齊勝笑了下“四號現在是被逼急了,所以開始全場亂踩了是嗎”
“我之前為什么棄票的原因已經說過了,你抓住這一點不放,直接把我踩死不太好吧”
“還有,四號上一輪只是拍出了民牌的身份而已,并沒有認抗推,是九號先說她拍身份就等于認抗推,后面的人才跟著這么說的”
他的目光不住地往時零身上飄,后者卻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絲毫不在意他的“指控”。
齊勝繼續道“所以,可不可以這么理解四號由于上一輪自己的狼隊友接到了真預的查殺,然后她在上對票的前提下,選擇直接拍民。”
“九號,她的另一個狼隊友,覺得她這樣做的風險太高,所以干脆說她是把自己打進狼坑位的一張牌,把她的身份拉高,讓我們懷疑不到她的身上去”
“至于奇跡商人你們又怎么知道奇商給八號的是查驗呢為什么就不能是一瓶毒呢這樣也能解釋為什么八號沒有選擇把警徽飛出去,而是撕掉了。”
齊勝雖然看起來一副憨憨中二少年的模樣,但盤起邏輯來條理卻清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