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狼隊友閉上眼睛后,身為“狼美人”的遲愈單獨行動。
她左右看了一眼,選擇“魅惑”三號曲一楊。
上一輪他開槍把自己帶走了這一輪就讓他給自己“殉葬”吧。
遲愈緩緩合眸,非常惡趣味地想道。
天,亮了。
開始競選警長。
遲愈習慣性地點了“上警”按鍵。
倒計時剛一數到“0”,屏幕上就“刷”的一下,齊刷刷地舉起了足足九個手掌。
除了四號秦臻以外全員上警。
秦臻張了張嘴,不自覺地朝左右兩邊望去。
卻見幾乎所有人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這唯一的一張“警下爸爸牌”。
只有秦臻一人沒有上警,代表只有她擁有投票的權利也就是說,接下來可能對跳的兩位預言家誰能拿到警徽,是由秦臻說了算的。
這一刻,秦臻突然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變得無比沉重起來。
下一秒,系統發話了三號玩家請發言。
曲一楊的臉上依舊帶著無懈可擊的笑容“三號發言,這里預言家。”
又來
秦臻等人同時露出了“你別再騙人了”的嫌棄表情當然,這畢竟是新的一局了,嫌棄歸嫌棄,發言還是要認真聽的。
而且,這次可不同于上一局曲一楊可是首置位直接跳預言家的,可信度比先前的原地干拔簡直高太多了。
作為一名靠譜的成年男性,曲一楊有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良好心態,絲毫不在意隊友們投來的種種目光,非常穩健地說道“昨天晚上查了二號牌,二號查殺。”
二號方宇眉毛輕揚,不知在想些什么。
遲愈看著眼前的局面。
開局預言家跳出來,給后置位發查殺還是個真查殺。
后置位狼人原地干拔、被迫起跳
嘶怎么好像有些既視感
她保持著靠坐的姿勢,盡量讓自己不表現出任何端倪。
曲一楊的發言還在繼續“二號既然為查殺牌,那他大概率會原地起跳不跳也沒關系,讓他后置位的狼隊友來撈他嘛,這樣我就能不費吹灰之力找出兩狼了。”
“警徽流的話警下只有四號這一張爸爸牌,驗她有拉票的嫌疑,雖然我作為一個真預言家肯定是希望四號能夠上票給我的,但也正因為我是個真預,所以我更想要奔著狼去驗。”
“那警徽流就打一個五號,打一個七號好了當然,之所以驗他們倆,與他們上一局聯合把我送走的事沒有任何關系。”
曲一楊正色道,“主要是他們無論邏輯還是發言都很不錯,不把身份定義一下,我這邊也不安心。”
“如果五號起跳的話我就去驗九號,九號上一局的表現也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