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durutesandhours那是我們最珍貴的時光”
秦臻的聲音條件比莫笙好很多,音調更是甩了他不知道多少條街。
低啞女聲淺淺的吟唱,配合上朝陽初升、樹影搖晃的愜意景象遲愈的五指緩緩松開,并不自覺地望向身后的學堂。
有種寧靜卻又悲傷的感覺。
唱著唱著,秦臻忽地停住。
接觸到遲愈疑惑的目光,她下意識解釋道“這首歌后面太傷感了,不太符合當前的意境。”
才不是因為覺得當眾唱歌有些羞恥呢
見遲愈頷首,她略有慌亂地轉移話題道,“我們繼續向東走吧希望接下來能夠遇到足夠特殊的異常事件”
忐忑不安地等了數秒后,遲愈終于收回了望向她的目光,輕輕“嗯”了一聲。
這家伙意外的單純啊。
每一個高嶺之花都是潛在的天然呆
遲愈心中吐著槽,面無表情地朝著驕陽初升的東方走去。
兩人漫無目的地在村子里逛了一個上午,剛想找個地方休息一會,恰巧遇到了下學回家的路先生。
路先生感動于她們大中午還在替大祭司和巫祝巡視村落的盡責行徑,熱情地邀請她們去自己家做客。
對此,頗感疲憊的遲愈二人表示盛情難卻,卻之不恭。
在路先生家坐了大半個小時,順便蹭了一頓飯之后,兩人提出了告辭,并婉拒了路先生的夫人非要塞給她們的飯后甜點。
“神佑村還真是民風淳樸啊。”
秦臻如此感嘆道。
遲愈在白紙上寫下最后一筆,深感贊同地“嗯”了一聲。
天空中,金色的太陽從東邊升至頭頂,又在最為鼎盛之際緩慢下落,逐漸西斜。
遲愈抬頭看了眼濃墨重彩的晚霞,再看一眼手中記滿了字跡的紙張。
她剛要開口,不遠處卻突地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呼喚聲。
“醒醒醒醒”
“都別動他退遠一點”
“快快去叫巫祝大人過來”
“”
遲愈和秦臻具是一怔,循著聲音望了過去。
只見,位于她們側后方的一間茅草屋前,十數個青年男女將屋外的一片空地圍得水泄不通,他們的臉上全都寫滿了憂慮,個別人似乎想要上前,卻又顧忌著什么,始終沒有動作。
遲愈眉頭微蹙,邁步上前。
秦臻緊隨其后,不自覺地伸長脖頸,試圖讓視線突破人群的封鎖。
遲愈隨手拉住一個站在外圍的年輕少女“怎么回事”
許是她的這句話問得實在太過自然,又許是她的嚴肅表情很是令人信服,本就有些六神無主的少女“啊”了一聲,磕磕絆絆地解釋道“邵清哥哥,他、他,他體內累積的污染太多,所以所以突然昏過去了。”
“污染”
“應、應該是污染邵清哥哥平常身體很好的,今天突然病倒除了污染,我找不到其他原因了。”
隨后趕來的秦臻聽完了兩人的一問一答,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這女孩思考問題的方式好像與我們有點不一樣啊。
遲愈方才的那句“污染”,明顯是在問“污染是什么”至于那個所謂的邵清哥哥到底是怎么病倒的,和我們有很大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