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少女笑道,“并非不想而是不能。”
“這樣啊”夏延舟若有所思地點著頭。
她其實沒太聽明白但可以把對話全部記下來,回去復述給遲愈或者莫笙嘛
專業的事情就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總是為難自己很容易英年早禿的。
夏延舟非常豁達地想道。
少女笑意吟吟地看著她“還有什么問題要問嗎”
“啊,有的。”夏延舟回神,舉起自己的右手,“我的身份牌似乎有朝著黑色轉變的趨勢,請問有什么方法可以補救一下嗎”
看著那明顯有些斑駁的手鏈,少女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廣播站里并沒有身份牌為黑色的反抗軍,所以,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補救。”
等等那個在電影院的黑衣工作人員,他的身份牌不就是黑色嗎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話里話外就是這個意思啊不會是我理解錯了吧
遠方小鎮里沒有黑色身份牌存在,一旦身份牌的顏色變深就會被人道毀滅什么的
夏延舟突然感覺有些慌了“可是”
“往常,反抗軍內部的確有過身份牌顏色變得更深的例子。”
夏延舟猛地松了口氣。
“但是,反抗軍們往往會在這一現象出現的同時,選擇離開廣播站。”少女嚴肅道,“至于他們具體去了哪里你是否曾看到一棟以黑色為主體的建筑”
“黑色”
夏延舟回憶數秒,“好像沒有。”
遠方小鎮內的建筑多是紅、白、黃等亮色,但也有墨綠、靛青等較深的顏色。在沒有刻意關注過的情況下,夏延舟還真不太能確定有沒有看到過一棟黑色的建筑。
“那你可以去周圍轉一轉,碰碰運氣。”
少女笑道,“等你找到了也許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好吧。”夏延舟也沒多糾結,“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想問。”
“請說。”
“夢魘是什么”
少女一怔“你是從哪里知道夢魘這個詞的”
“這不重要吧”
“也是。”少女笑了,“人類的夢境多種多樣,有美夢,就自然會有夢魘存在。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它們就像硬幣的兩面全然不同,卻又無法分割。”
“一場美夢的反面這就是夢魘。”
夏延舟的表情更迷茫了。
這一刻,她分外想念曾經和莫笙、遲愈一起行動的日子。
只有她一個人實在是應付不來這群謎語人nc啊
夏延舟沉默了許久“那個能說得再稍微詳細一些嗎”
少女笑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夢魘的事情。如果你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不如去找遠方小鎮的領主聊一聊”
夏延舟無語。
你覺得我這個身份牌的顏色,能見到領主
怕不是剛到門口就被守衛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