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解讀分明也是陳清焰自己的理解,卻將它散播出來,進一步增加故事的真實性,讓大家都更加相信王德孚那深沉的愛意。
全詩共三節。第一節抒寫了“我”對“你”的深切期待。“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讓我們結一段塵緣”癡人癡語,癡得讓人感動。
你能說這不可能嗎?五百年太長,但和巫山上的神女相比,五百年又太短。
為愛而期待,千年萬年又何妨。
這是一個美麗的夢,盡管美麗得有點憂傷。這里詩人運用夸張的手法,先聲奪人,把熱烈、誠摯的愛涂抹得如此濃重。
詩的第二節,“我”以樹的形象出現。“樹”作為一個意象承載了“我”的愛的全部內涵。五百年的誠心終于感動了佛,“佛于是將我化作一棵樹,”詩人為何要將“我”化作一棵樹呢?這正是詩人的匠心所在。
“我”作為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日日夜夜守望著愛情,堅貞不渝,何等的熱烈、執著。這種感情非此意象難表達。
詩的第二節接著寫道:“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花開還要“慎重”,可見不是隨意開放,只是為“你”而開放,將“我”“最美麗的時刻”奉獻給“你”。
“朵朵”,花開熱烈,正因為“我”對“你”愛得熱烈。“前世的期盼”照應詩的第一節“求了五百年”,說明這種熱烈的愛不是一時的沖動,而是由來已久,使人聯想到愛情的逾久彌堅。
詩的第三節寫“我”的心靈低語。“當你走近請你細/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顫抖的葉”發出的微響是來自我心底對愛的聲聲呼喚,因此,“顫抖”的不再是葉,而是“我”熱切期盼的心,可“你”卻沒有停留地走過去,“我”的傾訴付諸東流。
無論何種原因,這種結局對“我”來說都是殘酷的、令人心碎的。既然花只為“你”開放,而“你”卻“無視地走過,”那花還為誰榮呢?“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飄零的分明是花瓣,卻又不是花瓣,看似矛盾,實則是物化的情感。花自飄零,人自惆悵,令人回味無窮。
……
王德孚自己都不知道,他習慣性地引用詩歌裝逼撩妹,竟然被這對姐妹花搞出這樣的后果!
這顯然是因為他又膨脹了,可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像凌靜蘇那樣,因為確實對他有感覺,所以處處遷就,連他送的詩,她都小心翼翼地保存著。
而在《一棵開花的樹》于蘇州第一女子高中爆紅之后,它的傳播范圍,也毫無意外地傳到了校外,以及其他學校。
傳到凌靜蘇耳中,也只是時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