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嬈虛虛地貼在蘇亦凝月要窩靠下的位置,視線能夠觸及蘇亦凝的背部完美俏麗的弧度。
齊玉嬈的按摩并非全無私心,只是她想象不到蘇亦凝對她的影響竟然如此之大,大到她光是相觸,就忍不住溺叫出聲。
“直接坐下來就好了,沒事的。”
蘇亦凝渾然不覺齊玉嬈的糾結,也并沒有發現齊玉嬈止不住的下意識的泉眼無聲的收斂。
齊玉嬈小心翼翼地和蘇亦凝相貼,然后極力克制自己。
練舞的人知道如何放松身體肌肉,讓身體變得松弛,因為蘇亦凝今天控制發力方式確實疲憊,齊玉嬈便認認真真地為她梳絡梳絡筋骨。
蘇亦凝有一副好筋骨,緊實有力。
兩個人靠近時難免觸及肌膚的溫熱,齊玉嬈舌尖抵住自己的牙齒,不敢讓自己的溺叫逸散出來。
蘇亦凝實在是太迷人了。
蘇亦凝本身的軀殼就近乎完美,她柔順的黑發順著身體的起伏散落,身體瑩潤得泛出貝類的熒光,如同小童話里的小美人魚一般,齊玉嬈不敢太過用力,生怕一用力,身下的蘇亦凝就會變成泡沫。
也害怕一用力,這樣的美夢會破碎。
不不是夢。
齊玉嬈咬唇,她盡量讓自己平復下來,可是身下的柔軟實在是太清晰了,蘇亦凝的柔軟順著呼吸起伏,齊玉嬈的顫顫溪流克制不住,她只能虛虛地將自己的身體凌空,不讓泉眼吻上那片無人涉及的肌膚。
齊玉嬈的動作被迷糊間的蘇亦凝察覺,蘇亦凝不由分說又強勢地直直抓住齊玉嬈,讓齊玉嬈墜了下來
“姐、姐姐”齊玉嬈聲音瞬間啼亮,不設防的驚呼從她的口中逸散出來,她臉瞬間變得通紅又酥麻。
更讓人羞不自勝的是,齊玉嬈剛剛回過神來,就發現她、她的沾在了蘇亦凝的身上,有了一片濡濕的痕跡。
“不用擔心我承受不住,你坐著就是了。”
蘇亦凝以為齊玉嬈是怕坐傷她,像是練體育、練舞蹈的,哪些不是互相幫忙松筋骨,小寶現在還跟自己這么見外,蘇亦凝假裝不悅,“我們之間的關系還要講究這些虛禮的話,那還說什么姐姐妹妹的,我也不會讓你來。”
齊玉嬈這時候無暇顧及蘇亦凝所說的話。
因為她的、她的濕潤在剛剛迸濺出來,暈在了蘇亦凝月要窩之間的肌膚上,像是一個小小的潭,輝映著燈光,看起來可愛極了。
又讓人渴極了。
齊玉嬈又羞赧又慌張,她想去伸手抹去,蘇亦凝卻比她更早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蘇亦凝反手在腰上一帶,原本的小譚連成了一個谷欠澀的絲帶,如同銀河一般在蘇亦凝的月要上帶起波瀾和星光。
“這是什么小寶你不會哭了吧”蘇亦凝想要翻過身看齊玉嬈的狀態,她想到小寶有可能通紅的眼睛,蘇亦凝便怎么也不放心。
齊玉嬈本來沒有要哭的,她現在卻為了圓剛剛迸濺到蘇亦凝的謊,說什么也要哭出來。
現在姐姐看不到她,如果如果她哭出來,是不是就可以對姐姐做更過分的事情是不是可以把自己身體里的潮涌盡數傾倒在姐姐的身上,映成江河湖海,讓姐姐都浸滿她的味道
齊玉嬈顫抖著壓住蘇亦凝翻身探查的動作,她憋紅了眼睛“我沒事的,姐姐。”
我沒事的。
齊玉嬈繼續幫著蘇亦凝,就像是蘇亦凝所說,舞蹈生或者是練習生之間幫忙活絡筋骨本就是平常事,但其實齊玉嬈在成長的過程當中,很少依靠別人,基本上都是靠自己。
蘇亦凝擔心齊玉嬈,卻被齊玉嬈按得舒服,齊玉嬈的手很靈巧,也很柔軟,蘇亦凝只覺得疲憊感席卷而來
蘇亦凝就這樣在齊玉嬈身邊沒有設防地睡著了。
齊玉嬈察覺到了蘇亦凝的信任,對自己莫名的厭棄卻來得很快。
這個時候,齊玉嬈的眼淚竟然真的像是鏈子那樣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她不知道為什么竟覺得這個世界如此地、如此地讓她難受,她的谷欠澀高高地吊著,全然無墜下來的機會。
她喜歡的人近在咫尺,信任她,甚至可以將自己全然交給她。
她卻懷著這樣的心思,這樣這樣的心思。
齊玉嬈討厭自己。
因為她有著這樣的,不可告人的心思。
齊玉嬈控制不住自己的谷欠望,她在蘇亦凝的身上,感受著蘇亦凝除了運動背心之外其余果露的細膩肌膚,她虔誠地想要吻上去,卻又被自己內心的紅線止住。
現在,齊玉嬈唯一和蘇亦凝的聯系,就是跨坐的月要間,泉眼的相貼。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泉眼不受控制地絞著、吻著她能夠觸及到,被允許的細膩肌膚。
齊玉嬈被越吊越高。
她輕聲喚了一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