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照“跟你有什么關系,是她不知輕重亂跟人去酒店,誰知道是叫人拐了還是叫人強迫。哪曾想她自己樂意得很。”
說起這個柳晚鳶梗著脖子有話要說“柳夕照你這人平時找不著,今兒倒是來得快,老娘為了今天這個日子費了多少心思你知道么全讓你給破壞了”
孟新橋有些惶恐“是我的錯,是我看見你一副喝醉了的樣子,怕你被人騷擾才找的柳老師,你別怪她。”
柳晚鳶瞇著眼睛看她“你這話聽上去怎么茶里茶氣的。你倆現在關系這么好了”
孟新橋確實。她最近不知為什么,莫名其妙茶得厲害。
柳夕照“你說她干嘛,人家是關心你怕你被人騙了,要不誰愛管你的閑事。好心當成驢肝肺。”
柳晚鳶可能是xx不滿,梗著脖子要跟柳夕照吵架,三個人的關系看上去十分奇怪,仿佛在酒店大堂狗血地互相扯頭花。
孟新橋惶恐地伸出兩只手“別在這兒吵,咱們換個地方吧。”
柳晚鳶氣鼓鼓“去你家”
柳夕照態度堅決“不行”
柳晚鳶“總不能去我家,我家里賊亂。你干凈,去你家為什么不行”
柳夕照想,誰不是呢。
她走得急,忙著化妝搭衣服,家里和往常不同,此時可是亂糟糟的。
孟新橋“去麥當勞吧,24小時營業的。”
兩個人看了她一眼,一個有些嫌棄,一個嫌棄里帶著笑。
柳夕照“也不是不行。”
柳晚鳶“啊啊啊,我看你們倆都有病,去酒吧,就來的時候那個”
柳夕照“換一家,那家對小孩不好。”
柳晚鳶大概知道柳夕照說的小孩肯定不是她,但她的胸口還是中了一箭。
她指著孟新橋“我和她一樣大”
柳夕照笑得完美“所以,對小孩不好,你看你都被人撿走了,多危險,換一家,我找地方。”
三個人去了一個清吧,駐場聲音溫柔,氣氛舒緩,人也不是很多。
柳晚鳶巴拉巴拉把該講的都講了。
總之就是她看上了那女人,在她面前裝醉,四舍五入就是投懷送抱,滿心期待今天晚上在酒店里發生什么,推進關系,順便再談個戀愛,想想都要美滋滋。
孟新橋聽完只覺得她為了教小六看的那些言情小說誠不欺她,藝術果真源于生活。
這年頭像她這樣要考慮性格人品條件合適能彼此接受包容對方一切且情感穩定才能嘗試著開始談戀愛的人一看就是另類。
柳夕照倒是沒怎么教訓柳晚鳶,只是好奇地問了那女人干什么工作的。
柳晚鳶理直氣壯“是朋友的朋友,具體做什么工作我也不知道,朋友聚會第一次見,就覺得她長得漂亮。”
這下別說孟新橋沉默,柳夕照也沉默了。
柳晚鳶手舞足蹈“談戀愛嘛,又不是結婚,實在不行做個友唄,打聽工作家世條件干嘛。看她吃穿用度也不像是沒工作的。”
孟新橋坐在一旁呆愣地聽著柳晚鳶的危險發言,全程震驚。
原來還真的可以這樣。
柳夕照沒好氣道“你就不怕她是女騙子,割人腰子的那種。”
柳晚鳶“不至于吧,她那么好看。”
柳夕照氣的懟她腦袋“長得好看有什么用下個反詐中心a吧。想跟人家談戀愛就好好打聽一下對方工作家世人品,看今天這狀況沒有趁人之危應該也不算什么壞人,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別最后感情沒有,真少了腰子,哭都沒地方哭”
一頓折騰也快到12點,孟新橋后知后覺,宿舍肯定是關門了,她沒有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