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親密動作里,以往都是孟新橋克制,這次因為時間緊湊,她有意隨心放縱,結果就是當柳夕照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孟新橋后知后覺,手指已經摸到她的內衣背扣,只要不一會兒就能給勾開。
當然還沒有勾開就是了。
而理科生的腦子此刻飄飄蕩蕩,其實是在分析單手勾開內衣扣這件事好像并不容易,因為她即使離開了柳夕照的唇,手也沒有離開她的背扣,又嘗試了兩下,不行,解不開。
需要另外一只手。
她的另外一只手在摸人家的腰。柳夕照的腰明明看著很細,摸起來卻有些肉乎乎的,和自己的很不一樣。
所以她多摸了一會兒也是難免的事。
兩個人分開了些,柳夕照的眼神讓孟新橋有些受不了,想要再去親近,又免不了被手機鈴聲影響,生生地忍住,只好轉為繼續摩挲她的腰,沒有把手抽出來的意思。
柳夕照倒是不知足,嘴唇往前迎,想要繼續。
孟新橋將她的臉抵得偏開,喘息著道“有電話。”
電話鈴聲只暫停了一會兒,便又響起,柳夕照悄悄說了句臟話,被孟新橋聽到。
電話是催她安檢的。
兩個人面對面看了會兒,不過就見了十多分鐘,光顧著做肢體動作,話都沒有說幾句。
孟新橋還沉浸在她剛剛那句臟話里,心里涌上來有些莫名的情緒,就忽然覺得柳夕照外表完美的柳夕照其實也并沒有看上去那樣完美。
柳夕照在一連串的“好了好了馬上知道了真煩人”帶著情緒的話里掛了電話,抬眼便見孟新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
柳夕照心里一動,孟新橋就抱過去,語氣親昵“柳老師我好喜歡你啊。”
怎么回事
柳老師第一次沒有明白小呆瓜的心情,但被她表白得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干嘛今天這么乖”
她才不會講自己某些奇奇怪怪的x,會說臟話的不耐煩的柳老師,分明更加吸引人。
“快去吧,別趕不上飛機。”孟新橋叮囑“別著急,別落下東西,照顧好奶奶的同時記得照顧好自己。”
“知道了。”柳老師的回答也是乖乖的,孟新橋忍不住接著叮囑“如果回來的話提前告訴我一下。”
“你要來三亞嗎”
“這次真不去了。我就是想你了,想見見你,見到了就好,你好好陪家里人吧。”
留給她們的時間不多,柳夕照檢查一下衣服,最后親她一下,又嗔怪地瞪她一眼“膽子大,又沒完全大,不知道直接摸解什么扣子,往上推不會”
孟新橋
“記得等我。”這是她臨走前的最后一句話,那雙欲說還休的眼睛卻印在腦海里好久,久到她坐在回京的飛機上,滿腦子都是。
坐飛機來一趟,什么也沒做,確實只是見了見。她還有滿肚子的話想說,但又覺得不必說。只是覺得快樂。
原來正視感情勇敢起來的話,確實是會快樂的。
等她回來再說吧。
人一旦忙起來時間就會過得很快,孟新橋還是沒有抵住10萬塊優惠的引誘,成為一把房地產的嫩韭菜,簽了合同交了錢。
壓力一下子增大,即使因為貸款還有存款,還是一頭扎進寫論文和碼字里,一門心思搞事業。
暑假里尹西樓又找了孟新橋幾次出去玩,她總覺得尹西樓這人不錯,但她的朋友們魚龍混雜的,三觀總是不一致,不太想強融,便總是拒絕,尹西樓說她老古板也不聽。就這么又過了半個月,就到了快要開學的日子。
柳夕照提前給孟新橋說好,8月16日從三亞回北京,8月20日老師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