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橋被迫仰起頭,在她咬住她喉嚨軟肉的時候發出輕哼,惹得柳夕照難以控制,想要撕破她的偽裝,她想要孟新橋也哭給她看。
她發出柳夕照還算滿意的聲音,興奮和委屈交織在一起,她忙著想要她哭著喊出來,卻沒有注意到孟新橋的一只手一直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
到后來還是沒有哭,只是神情失焦茫然,溢出的聲音很好聽,她的手一直扒著柳夕照的肩背,受不了的時候往她懷里鉆,像是一個脆弱的小孩子。
因為細韌的腰存在感很強,柳夕照難免失控些,事情變得漫長而磨人,孟新橋終于如她的愿徹底失態,忽高忽低地喊她。
柳老師,柳老師。
柳老師不是很滿意“叫姐姐。”
孟新橋失焦地看著她,說,柳夕照,柳夕照。
柳夕照“你這小孩,為什么就不喊姐姐。”
小孩強撐著去摟她的脖子,在她耳朵邊說“因為年紀比我大的都可以叫姐姐,但是我喜歡的柳老師就只有一個。”
柳夕照不再鬧了,這場過度激烈的歡愉讓孟新橋說完這句話就睡過去,她太累了,怎么碰都不醒。柳夕照后知后覺,自己好像確實有些過分,怕她受不住被做得過了,端來熱水給她擦身子。然后看著她的睡顏,一直看到自己也困得不行,才緊緊地摟住人睡過去。
做夢都是孟新橋要跑,柳夕照在后面追,把人追到就扔進床上,把人做到哭不出來,夢里孟新橋身子也弱,弱到到了被做了就沒有力氣,柳夕照便發現她要跑就睡她,發現她要跑就睡她,最后把人睡到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躺在床上求抱抱。
柳夕照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
轉頭看向旁邊,孟新橋也醒了,正盯著她瞧。
柳夕照心頭一慌,不知道剛才那過分的夢有沒有被孟新橋知道,那是個不道德的夢,犯罪的夢,她再喜歡她,也不應該有這種邪惡的想法。
都是孟新橋不好,她什么都不說。
孟新橋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復雜的神情,忽然笑起來,說
“早上好,女朋友。”
柳夕照囁嚅著回了一句早上好。
“柳老師昨晚不是很有精神,勇猛得很,差點要把我吃了。早上醒來忽然變受,世界上哪有你這樣受的老師。”
柳夕照瞬間變得羞惱“你又亂講你才受,你昨晚不知道有多受”
早上起來體力恢復,精神慢慢變得亢奮,有科學研究表明人類在早上x欲普遍旺盛,柳夕照懟完自家對象就蜷起了腿,似乎帶上了某種不好說出口的期待。
要怪就要怪兩個人都沒穿衣服,湊在一起就有點想
孟新橋打了個哈欠,往她懷里鉆了鉆,把柳夕照弄得有些忍不住,孟新橋尋了個好位置,摟住柳夕照的腰,臉頰蹭蹭她,說“我渾身哪兒都疼,沒力氣,我再睡會兒。”
柳夕照
還能怎么辦,哪都疼還不是她干的。
柳夕照忍著心底的火,躺著給孟新橋當人形抱枕,拍著她輕輕安撫,不知不覺自己也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柳夕照看著孟新橋又開始起火,孟新橋打個哈欠“姐姐我腰疼。”
柳夕照
柳夕照就認命地照顧了孟新橋一整天,幫她揉腰,捏腿,點了外賣拿過來給她吃,好脾氣地照顧這小孩,畢竟是她昨天把人做到下不來床。
這天本就是周日,下午孟新橋就不怎么睡覺了,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比一個社會人還要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