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連綿的營寨,中軍巨大的主帳之中。
張寶垂頭喪氣的訴說今天的戰斗過程。
張角聽了點點頭。
“勝敗乃兵家常事,二弟不必沮喪。”
“主要是我真不知城中竟有此騎兵!”
“咳咳,騎兵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支騎兵有一個可怕的將領。”
“大哥,你這是?”
“老毛病又犯了!”
張寶臉色大變,立刻說道:“今天,蘇破曉曾開壇作法,說請天罰降罪大哥,令大哥病邪入體!”
張角聽了臉色巨變。看的張寶一陣心虛。
“莫不是這蘇破曉真有這等本事?”
“大事不好,立刻封鎖我患病的消息,不能讓士卒知道!”
“難道真有作法之說!”
“咳咳,非也這無稽之談而已,但士卒一但發現我真的病倒,可不會管是不是巧合。別看如今我幾百萬大軍,我一但跌落著神壇,大軍軍心必喪!”
“天公將軍,您是否安然無恙?”
突然一黃巾將領闖了進來急切問道。
“鄧茂何事如此慌張!咳咳!”
“啊,大賢良師,您真的病了!”
“到底何事?”
“大營之中,潰逃而回的那些士卒,說那官軍之中一神威將軍請來天罰,讓大賢良師命不久矣,我當時不信,還賞了板子!”
“我只是偶感風寒,哪有什么病!速去將傳播謠言者正法!”
“喏!”
…………
一連三天,蘇黎每日早起,城墻上騷氣的揮舞桃木劍,張牙舞爪的比劃著,拙劣的演技,讓杜曉瑜都不忍直視,特么的,演的太敷衍了。
誰信誰是傻子。
然而,這連續三天,黃巾都未攻城,而整個黃巾大營竟然流言四起。
對蘇破曉的畏懼,一時間談之色變。
那宛如殺神的英姿,成了他們的夢魘,越傳越是邪乎,而大賢良師,更是不在露面,真有病倒的可能!
…………
武安城,議事大廳之中。
袁紹當仁不讓坐在主位之上,而下首兩邊坐著的就是蘇黎和曹操二人,杜曉瑜則乖巧的站在蘇黎身后一言不發的充當侍衛。
“哈哈,看來破曉之計以成。如今黃巾軍,軍心動蕩,我們也能有一口喘息之機了。”曹操樂呵呵的說著。
袁紹也是點頭。
“我昨日已經稟明大將軍,大將軍對我等功績也是大肆夸講了一番。只是如此,恐皇甫將軍,盧將軍處境更為不堪了!”
袁紹嘴上說的一副同情樣,心里卻是美滋滋,要論起來,雖說三家聯軍,但也是他袁紹為主,這份功績也自然歸了他!
“不知蘇將軍可有破敵良策!”
“袁將軍,在下還當真有一策!”
“哦?說來聽聽!”曹操立刻插嘴說道。
“三百萬黃巾,糧草何來。”
“自然是冀州所奪!”
“那糧草可能維續長久?”
“不會超過半月之糧!”袁紹篤定的說道。
蘇黎點點頭。
“如此黃巾必定不敢久耗!而此時已經三日未攻城池,這是何意!三天干耗,他張角吃得消?”
袁紹和蘇黎對視一眼,又同時看向蘇黎。
“那是為何?”
“想必此刻黃巾以有退意,否則這完全不和黃巾現狀,糧草就是最大問題。”
“此言有理,不知破曉有何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