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然一聽,八卦魂瞬間燃了起來“噫不會是那個咖啡師吧”
沈玉舒問“咖啡師”
“就是我們前幾天在咖啡店偶遇,她去找新認識的咖啡師朋友來著。”宋瑜然回想當時的情形,“別說,那個咖啡師拉花拉得挺好看,還是個美人兒呢。”
“哦”霍總挑挑眉,“沒想到我們宋秘書小日子過得還挺滋潤,天天出入咖啡店呢。”
“什么呀那天是去給你買咖啡的好不還不是為了你。”宋瑜然為自己平反。
兩人你一嘴,我一嘴,沈玉舒心情沉沉的,不自覺偏頭看了眼蘇一喬。
可對方像沒事人似的,慢條斯理喝著茶,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對上視線的后,蘇一喬朝她很從容地笑了下。
“”
吃過飯,原本想坐著再聊一會兒,可聽到窗外的雷聲,好像是要下雨。
“這星期總下雨。”宋瑜然一臉的憂愁,“雨季什么時候才能過去啊。”
“晚間有雨而已,天氣預報說下周徹底放晴。”沈玉舒說,“明天應該會是晴天。”
“今天先這樣吧。”霍清之提議道“雨天路滑,沒帶傘,真下雨回去也不方便。”
于是飯局到這結束,一行人從餐廳出來,很有默契地分成了兩組。
霍清之看著沈玉舒說“一喬就交給你送回去了,明天我們再見。”
“沒問題。”沈玉舒笑了下,又轉頭和蘇一喬說“我們走吧。”
目送她們上了車,宋瑜然和霍清之才上車。
剛把安全帶系上,手機忽然響了,是日歷提醒。
霍清之見她拿出手機看了眼,鈴聲停止,卻又沒接電話,便問“不接嗎”
“不是電話。”宋瑜然解釋道“我設置的日歷提醒。”
“什么日子”霍清之問。
“”宋瑜然默了默,“是我的受難日。”
“”
“易感期要到了。”她嘆了口氣,“回去得用抑制劑了。”
說完,還不忘教育霍清之“霍總,你下次易感期可不能再忘記用抑制劑了,想想你上次慘痛的教訓。”
“知道了。”霍清之頓了下,說“你難道打算以后也一直用抑制劑”
“不然還能怎么辦,我又沒有對象。”
“或許你可以找一個。”
宋瑜然順口就說“找你嗎”
“也不是不可以”
“啥”宋瑜然強烈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很不可置信道“你剛說什么”
高冷霍總回道“我說你可以做夢試試。”
“”
宋瑜然不敢接話了,濃烈的心虛涌了上來。
她絕對不會告訴霍清之,自己第一次易感期那天晚上就夢到和她。
這尺度放在晉江都得是整本紅鎖的程度。
“你臉紅什么”
“”宋瑜然訕訕笑了下,“熱的,車里有點悶。”
“是么,突然這反應還以為你易感期到了。”
“霍總你放心”宋瑜然信誓旦旦道“我易感期在下周,一會回去就用抑制劑,就算易感期你也不用擔心我,柳下惠分惠,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冒犯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