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宋瑜然對自己的屬性深信不疑。
她是1,大猛1。
而她的女朋友,是十指不沾春水的枕頭公主。
所以當聽到霍清之提醒她易感期來了時,她沒有太大的驚訝,從身體一些反應來看不難猜到,易感期悄然而至。
她定了定心神,暫時壓下易感期的燥意,雙手攬住霍清之的腰,“你說要陪我過的。”
易感期里會做什么,現在看來再清楚不過了,好歹是確認關系的第一個易感期,宋瑜然略難為情道“嗯我,我會盡量克制一點”
“你好像弄反了。”霍清之笑得很輕,琥珀色的眸子里多了幾分灼意。
她的手指只是隔著布料掃了一下,宋瑜然不自覺地顫栗了下,感覺到被掃過的地方有不尋常的潤意時她倒吸了口涼氣。
等等,aha的易感期怎么和她想象得不一樣
霍清之卻不著急,衛生間就在隔著幾步的距離,她湊過去安撫似的親了她一下,隨即牽過宋瑜然的手往衛生間走。
她打開水龍頭,冷水順著水龍頭簌簌往下流,發出嘩嘩的聲音。
燈火通明的衛生間里,空曠得回響起嘖嘖的聲音,是洗手液在手里打轉發出的聲音。
霍清之慢條斯理洗干凈手,又捉過宋瑜然的手仔細洗了起來,最后用新換的干燥毛巾擦干。
毛巾上附著的消毒液味道短暫蓋住洗手液的芳香。
在走出衛生間前,霍清之順手拿了條浴巾出來。
臥室里昨天剩的香檳酒被保潔阿姨連帶著杯子一起收拾掉了。
霍清之目光落在床頭的買抑制劑送的金銀花露,兩瓶完好沒有拆封。
她擰開其中一瓶,淺淺喝了一口,入口有淡淡的甜味,再之后是金銀花的味道。
“要不要喝一口”她問。
宋瑜然對涼茶一類的飲品并不感冒,加上它看起來透露著一股廉價又不好喝的感覺,遂搖頭拒絕。
霍清之沒有堅持,而是挑起玩味的笑容,含了一小口金銀花露在嘴里,隨后湊過去吻她。
露和水有些許差別,比水要稍微稠一些,入口有一些奇妙,還沒等宋瑜然嘗出金銀花露的味道,一條軟舌就擠了進來。
這吻就像在稻草里扔了一支火柴,此后一發不可收拾。
宋瑜然從沒覺得自己這么瘋狂過,俗欲完全主導理智,此刻她只想沉溺在情欲之中,做一個俗人。
她像是在水里搖擺不定的浮萍,突然下雨了,將小小的浮萍打濕,她渴望尋求一處避風港。
所以她擠進霍清之懷里,吻她,留下親吻后痕跡。
突然她的身體繃緊,眼前一白,圓潤的指甲條件反射收緊,在霍清之背上留下淺淺的抓痕。
平復了一會兒,似乎并不能安撫易感期帶來的燥熱感,宋瑜然仰頭,又一次吻上霍清之的唇。
不知疲憊地迎合對方的動作,直到稻草被火柴燃燒殆盡。
一次又一次,不知過了多少次,宋瑜然的第一波易感熱才漸漸消退。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沙漠里行走的旅人,好幾天沒喝到水,渴極,十分迫切尋找水源。
霍清之輕撫著她的后背,感覺到懷里人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她親了親宋瑜然的臉頰,柔聲問“累嗎”
“我要喝水”宋瑜然說話聲音都在打顫,還有些沙啞。
曾經她愛搭不理的金銀花露,在此刻就像從天而降的神,她無比虔誠地喝下一整瓶,一滴也沒剩。
補充完水分,宋瑜然才覺得難受的嗓子舒服了些,只是現在累得手指都不想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