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秋,宋瑜然立馬引起警覺,無意識坐直身體。
她想起來上午發的那條動態,是想要告訴霍清之自己病了的事,可有那么一點點又不好意思,遂發了條動態,暗戳戳告訴她。
沒想到第一個來探病的人是陳秋,當時她還買了個果籃,說是代領導過來探病。
后面她吃的退燒藥,藥效上來了,陳秋就扶著她上床休息。
之后她迷迷糊糊瞇上眼睛就聽到霍清之的聲音,睜開眼分不清現實還是夢,憑著本能想要去抓她的手。
所以說當時霍清之來時,陳秋還沒走
宋瑜然心中警鈴大作,家里有別人在,可就不好解釋了啊,加上她家霍總又那么小心眼。
大腦轉得飛快,她決定先發制人,首先抱住霍清之的腿聲淚俱下澄清陳秋過來探病是公司領導的意思,其中沒有摻雜個人成分
可她高估了自己剛退燒才恢復的身體,剛蹲下,因著太快腿上一軟,整個人直直跪在地上,雙手條件反正撐著地面。
整個人姿勢呈otz,撲倒在霍清之腳邊。
所幸冬天她在客廳鋪了一張柔軟的毛絨地毯,否則這突然一跪膝蓋都受不了。
這突然的大禮把霍清之嚇了一跳,她雙目微睜,說“即便你心虛,也不用這樣吧。”
“不是”宋瑜然隱隱感覺到腰閃了下,一只手艱難地扶著腰,面目猙獰道“我好像扭到腰了”
本想賣個萌撒嬌,這倒好,直接給人拜年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狼狽的模樣,雖然很想笑,霍清之還是強忍住了,把手里的外套往旁邊一放,扶著宋瑜然慢慢坐起來。
“哪邊”
宋瑜然搓了搓腰側,最后摁在一個位置上,“這里。”
“多大的人了,還玩這一套。”霍清之一邊數落她,另只手很誠實地給她揉扭到的位置。
宋某人順勢側身腦袋枕在她的腿上,享受霍總體貼的服務。
她舒服地瞇起了眼睛,又慢慢睜開,手指輕輕揪著霍清之衣角,將其在手指纏繞,松開再纏繞。
過了一會兒,她說“陳秋代替領導過來探病的,你也知道我們是鄰居,離公司又很近,她午休順路過來的,沒別的意思。”
“我知道。”霍清之頓了下,挑眉說“怎么,你以為我有這么小心眼么”
“”她不敢說話,確實是有的。
腰間按摩那只手稍微停頓了下,她聽到自上方響起的聲音“就算有什么意思也沒事,我們都單身,你可以自由選擇,陳總監人也不錯。”
一旦心里有情緒,說話難免不經意間帶刺,說者可能無心,聽者卻很不舒服。
顧不得扭到的腰,宋瑜然突然坐起身,不等霍清之反應過來,就把人摁在沙發上。
她的勢頭很猛,面有慍色,張嘴就咬了下霍清之的唇。
可還是不舍得,很快送開,又輕輕掃過被咬的下唇,帶著安撫性質的舔舐。
慢慢松開,宋瑜然注視著對方的眼睛,眼里有委屈懊悔,還有一絲難過。
“我錯了,我承認我做不到那么大度。”宋瑜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