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吹牛。”
還真被激將法激到了,宋某人當即出門直奔街上的花店。
捧著一束玫瑰出來時她很肉疼,除夕夜的玫瑰太貴太貴,又被當韭菜割了。
剛想要把花放進車里,等結束后給霍清之一個驚喜,可走到酒吧門口她就聽到里面傳來的樂器聲。
以為樂隊表演開始了,不管七二十一,抱著花立馬沖了進去。
進去才發現并不是,最后也只能承受著路人的目光,把花抱到了卡座。
很快收到在座人揶揄且曖昧的目光。
壓軸表演看完后,終于輪到最后上場的樂隊演出,聽到主持人的報幕,底下人都激動得吹起了口哨。
霍清之上臺還是戴著口罩,架子鼓擺在舞臺后方,燈光打了下來,讓她本就遮擋的臉看得更加不真切,但這并不影響她的高人氣。
聽到有人叫著rache為她吶喊,宋瑜然心里就有那么點小得意,有種寶藏只被自己享有的驕傲感。
rache還是沉默有力地跟著節奏打架子鼓,在宋瑜然的眼里,這世界只有她,再看不到任何人。
最后有一段架子鼓獨奏,追光打在霍清之的身上,這一刻她仿佛是舞臺的王者,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灑脫帥氣,讓宋瑜然限定迷妹皮膚返場。
架子鼓獨奏結束,她再也矜持不住,站起身跟著那些人一起喊“啊啊啊啊我要給你生猴幾老婆我愛你”
她的聲音就混跡在無數人聲里,可霍清之好像能從這其中精確捕捉到她的聲音一樣,一直低頭的人突然抬頭,朝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即便戴著口罩,宋瑜然也能肯定對方一定在笑她,小臉一紅,立馬坐了下去,腦袋縮得跟鵪鶉似的。
身邊的蘇一喬胳膊推了她一下,朝她抬了抬下頜“你的花還不送上去”
“啊”宋瑜然懵了下,“你說現在嗎”她又看向舞臺,猶豫道“這不太好吧,我不會被趕下來吧”
“”蘇一喬有些無語,“聽到這些人一口一個老婆的叫嗎,你還不宣示主權。”
被老婆這個稱呼激到了,宋瑜然立馬站起身,“對老婆只能我叫我才是正妻”
腦一熱的后果就是抱著一束花沖上臺了,但腳步沒收住,一下沖到最前的沈玉舒面前了。
在樂隊演出,送花的對象一般都會是主唱,這些觀眾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盯著在場人的目光,宋瑜然尷尬地呃了聲,看著沈玉舒遲疑了下,說“可以讓一下嗎”
在場人紛紛露出驚訝的聲音,很感興趣她送花的對象,樂隊里除了架子鼓都是有家室的人,而架子鼓的rache從不收花和禮物。
沒想到這硬茬還真敢往rache身上撞。
第一次這么多人的場合給女朋友送花,宋瑜然緊張得都快同手同腳了,好不容易走到面前,略顯僵硬地把花遞過去,一時間忘了說話。
底下一個粉絲開玩笑喊道“老婆不要收”
又一次聽到有人喊自己女朋友叫老婆,宋瑜然醋勁一下上來了,她不滿道“你到底有多少個好老婆”
這質問讓在場人發出o的聲音,頭一次見粉絲送花還這么理直氣壯的,看來要碰壁了。
樂隊成員也一副吃瓜看戲的樣子。
只見rache放下手里的鼓槌,伸手接過了她手里的花,并說“就你一個。”
“”
在場人沸騰了,再下一秒事情發展完全超乎他們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