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寶石耳墜”洛明殊故作驚訝,瞪大雙眼,“什么,你們終于居然能找到我遺失的耳墜”
她將籠子里的慢慢抱出來,痛心疾首說道“你們看,這是我的妖族朋友,他還小,又喜歡這類珍貴的小玩意,喜歡抱著亂跑,而且他跟高妃一樣也掉毛”
洛明殊將慢慢背上已經掉落的毛又薅下來幾根“你們那紫寶石耳墜上,肯定有鼠毛吧真是可憐呀這小家伙,何日禿了都不知道,如果他真的禿了,一定是偷偷拿走我首飾的懲罰。”
當然,站在一旁的女官也點了點頭,附和道“方才我們派人去查看過了,那耳飾上確實有鼠毛。”
慢慢根本沒聽懂洛明殊在說些什么,只在她的手心里拱來拱去,順帶還“咕呱”叫了幾聲。
這聲音令包侍衛大為惱火,拍桌說道“你家妖族朋友怎么還罵人單身呢”
“地月鼴就是這樣叫的啦。”洛明殊摸了摸慢慢的腦袋,笑著說道。
當她這句話說完,一直沉默不語的水晴念攥緊了雙手,就算她歷史課再不認真學習,她也能認出洛明殊拿出的是地月鼴。
但是她仰頭看了看天色,現在是午后,陽光正好,地月鼴因為與應龍一族的交易,根本無法觸碰陽光,除非在這個種族的附近有應龍存在。
當洛明殊說出“地月鼴”這三字的時候,基本上可以確定就是洛明殊搶走了她費勁千辛萬苦從地月鼴家族那里借來的幼地月鼴,到現在她還不敢對地月鼴家族交代這只幼地月鼴的去向,只說孩子還想再她身邊多玩幾日。
水晴念多想現在就將地月鼴搶回來,但是她知道洛明殊身邊的高妃實力不俗,而且地月鼴為何能在陽光下生存是與這名為應天宮并且處處都有應龍裝飾的探索場景有關,還是與美妃有關
她思考了很多,但現在她卻什么也做不了,就算幼地月鼴在她面前,她也不敢前去搶奪。
水晴念咬著牙,氣血上涌,感到萬分痛苦,最終,她憋著一口氣站了起來“我親眼看到你與高妃深夜來我太醫院藏書樓,高妃一見我怕我喊侍衛,便將我擊昏”
“怎么了,女官大人,連我身為一個受害者的證詞也不算證據了嗎”此時的水晴念思維變得無比清晰,她咬著牙,一字一頓說道。
此時,洛明殊亮出了她的第一張牌來反駁水晴念的話,她條理清晰,暗指水晴念可能看錯人了“我們在藏書樓內找到了盛放易容丸的玉瓶,請女官檢驗,這易容丸是否有變幻為他人模樣的功效。”
等等洛明殊看著水晴念,面上帶了些許震驚。
當然,別人也發現了這一情況,但沒反應過來。
此時,坐在洛明殊身邊的謝長明淡聲開口了,他的聲線凜然“酷太醫,你不是被打得身受重傷,又是如何站起來的”
“這宮里大家都有修為,磕碰在所難免,若不是因你受了重傷,我們也不會如此大動干戈站在這里。”謝長明的長睫半掀,語氣慵懶,“既然你能站起來,又何必裝作傷重浪費應天宮內資源,用來達成你想要陷害他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