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薪調戲小伙子確實很快樂,但是陸孟快快樂樂的下車了,就惆悵了。
古代的女人,尤其是這個小說架空世界的女人,是真的沒什么人權的。
到了宮門口,是陸孟先下車,但是她被婢女扶著,眼睜睜看著烏大狗坐著馬車順著門進去。
辛雅在陸孟身邊安慰提點,她身為建安王的側妃,是不能走這個門的。
然后陸孟被一群宮人帶路,走了一個專門供女眷走的很偏的一個偏門。
但其實不用辛雅說,陸孟也知道,建安王的側妃,在這個世界和建安王的妾室也沒什么區別。
要不是建安王現在后院就只有一個她,但凡是有個出身比她好的妾室,都會直接抬舉成側妃帶出來,怕是都輪不上陸孟進宮過什么中秋。
陸孟也根本就不愛來,這簡直是逼著肥宅社恐社交,很慘無人道好吧
而且陸孟身上有個“早古虐文女主”的標簽在,像這種進宮的場面,是很忙的。
字面意義上的忙。
陸孟早有準備,再怎么她也是個讀著狗血文,看著狗血八點檔電視劇長大的,打臉什么的不就那些套路么
只不過鬧心的是她現在才是那個“虐文女主”,這種主角遭受過的憋屈,不到死前是很難爽回來的。
所以今天,小丑就是她自己。
陸孟嘆口氣,被婢女扶著走向她能進的宮門,然后就在宮門口,被一個從馬車上下來的,身著華服的女子給搶了道兒。
一般這種情況,都是虐文女主身邊看不過去的婢女不知死活的沖上去,然后不光婢女被打臉,正主兒也被一頓羞辱,暗自隱忍垂淚。
但是因為今兒出門前,陸孟三令五申無論在宮中遇見什么場面,身邊的婢女決不能出頭說話。
連辛雅都被陸孟交代過。
陸孟的原話是“今天跟我進宮的,誰要是替我的罪了人,我是不會救的,對方要打要殺,就看你們的命了。”
陸孟很清楚,這種小說里面,虐文女主百分之八十的不幸,都來自身邊人的不自量力。
惹了麻煩解決不了,然后還得圣母女主出面求男主解決,身心受虐“割地賠款”然后就為個后期說不定劇情需要,還要背叛主人的婢女,再收割一波觀眾們的眼淚。
呸。
陸孟在這個世界上,可以說是誰也不信,她不會為了任何人陷自己于險境。
連烏大狗都只能算個飯票而已。
所以這女的像個螃蟹橫過來,像天線寶寶一樣發送戰斗信號的時候,陸孟立刻就帶著一堆婢女退到了一邊。
并且防止對方碰瓷,她都幾乎貼在墻根兒上,把帶路的小太監都給擠墻上去了。
辛雅這時候的作用就發揮出來了,她在宮里伺候過好幾位娘娘,在宮外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認出了這個女子是誰,就湊到了陸孟耳邊,說道“工部尚書之女,敖冰夏。”
辛雅想著陸孟專門在出門前交代過,遇見的每一個人,最重要的是要說明這個女人和王爺有沒有什么淵源。
這倒也不算新鮮,畢竟這時代的女子都是格外注意丈夫在外是否同其他女子有關系的。
丈夫是天,發現了有關系,大多數女子再怎么憋屈的想跳河,卻還是會咬牙含淚主動幫丈夫納妾,更有甚者要讓出自己的正妻位置。
博一個賢良淑德的“好”名聲,說不定還能博得幾個乳腺結節。
辛雅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這位工部尚書的掌中明珠,癡戀王爺多年,自及笄開始便想要嫁給王爺。”
陸孟點了點頭,立刻明白了。
苦戀多年無果后宮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