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去頭頂摸簪子扎人,但因為之前又泡澡又按摩的,頭發還沒干透,她嫌礙事就把簪子都摘了,只用發帶束著頭發呢。
眼見著另一個琴師回手將船艙的門都給關上了,陸孟掙扎得更加劇烈。
這兩個琴師是一伙的
完了,她的清白難道今天要丟在這了
清白陸孟倒是不在乎,可是這個琴師剛才把長琴拍得四分五裂,他明顯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要是一會兒用那勁兒拍一下自己,陸孟覺得自己的腦袋得像西瓜一樣爆開。
她怎么可能不掙扎
她被捂著嘴,喊不出來,但四蹄亂蹬,企圖去夠著船艙桌子上的茶壺反擊。
然后就聽“啪”的一聲,這位男琴師狠狠地在陸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陸孟當時渾身一僵。
屁股都麻了,是字面意義上的麻。
她感覺到了危險,慢慢地放松下來打算不再掙扎,跟這個大哥好好商量一下。
想要清白可以,不要動粗。
然后陸孟就真的被放在了地上。
但是腳一落地,捂著她嘴的手沒有放開,反倒是掐住了她的兩腮,直接把陸孟仰面摁在了桌子邊上。
陸孟眼淚都嚇掉了,腰也快折了,這個姿勢太扭曲了,她真的不可以
心想著長孫纖云怎么還不飛回來
然后吭哧一口咬在了這位琴師的虎口上。
手都塞她嘴里了不咬白不咬
“嘶”一聲抽氣,但這位琴師大哥也是個狠人竟然沒有松手。
他把陸孟用這種詭異的姿勢壓在桌子上,氣勢洶洶地湊近,然后一低頭
陸孟自下而上,猝不及防順著帷幔的縫隙,看到了琴師大哥的真面目。
一般這種情況之下,陸孟會選擇立刻閉上眼睛,免得讓歹徒覺得自己的真面目被看到了,不滅口不行。
但是陸孟沒有閉眼,而是眼睛瞪得差點從眼眶飛出來。
這回換成她狠狠倒抽了一口氣。
能一次性抽進去一碗涼皮那么長的氣。
這他媽是鬧什么
陸孟心理飆了臟話。
琴師竟是烏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