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這一波它是沒有預料到的,給跪了。
烏麟軒被一連撞了好幾下,滿心的戒備和亂七八糟的心緒都被撞了個七零八落。
兩條大腿全都麻了,從他這個居高臨下的視角,這女人這個姿勢實在是不堪入目。
讓烏麟軒想到那天他們圓房。
他腦子里面的血流頓時開始呼嘯著朝下面涌去,烏麟軒及時抬手,用經脈分明的手掌按住了他這夢夫人的腦袋。
阻止了她再朝著自己身上撞。
烏麟軒緩緩吸了一口氣,一雙黑沉沉的瞳仁落在陸孟身上,視線在陸孟撒潑賣乖的臉上頓了頓。
然后又慢慢地將這口氣吐出去。
他開口道“所以你這么多天不回來,一回來,便是要我給你兜著你闖下的滔天大禍”
陸孟有些心虛,但是一聽烏大狗的話,哎沒有自稱本王。
所以應該是氣得不算嚴重。
于是陸孟眼珠子轉了轉,說道“臣妾是找王爺求救的啊臣妾是王爺的女人,被欺負了,自然只能找王爺。”
“王爺一言九鼎,說要護著臣妾的,不能不管臣妾啊。”陸孟晃了晃烏大狗的狗腿,忍不住捏了捏掌心下緊繃的肌肉。
兩個人時隔多天,再一次親密接觸,自然不止是烏大狗一個人對陸孟有種難以言喻的親密感。
陸孟也是有的。
有了親密關系的男女,都會或多或少有一些異于常人的親密感,身體是有記憶的。
尤其是體驗特別好的話,短時間再碰到,皮膚上仿佛都裹著滋滋的細小電流。
陸孟一捏烏大狗緊繃的大腿,就想起那天晚上,他繃緊了腰身和大腿的時候,那流暢的側面肌肉線條,簡直像個專業運動員。
于是陸孟一邊在衣袍下面捏著,一邊故作“嬌柔”地說“王爺不會因為害怕四皇子,就連他輕薄臣妾,你也不管吧”
這話屬于故意激怒烏大狗。哪個男人能聽得了這種話
“我怕他”烏麟軒果然中計,冷哼一聲。
但是他現在腦袋里還殘存著有些用于思考的血液,雖然被捏得腿都已經快占據所有的感官,但是茍延殘喘的理智還是跳出來尖叫道“不要中計啊”
烏麟軒意識到,他又在被夢夫人牽著鼻子走。
陸孟一看到烏大狗上套,連忙也順桿往上爬,說“王爺自然不怕他,王爺可是皇子當中唯一一位封王立府的,四皇子怎么比得了”
“呵。”烏麟軒冷笑了一聲,抓在陸孟頭上的手松開之后,轉而扼住了她的脖子。
用這個姿勢托起了陸孟的下巴,陸孟本來又害怕,畢竟脖子是命門呢。
不過很快她就感覺到烏大狗的手根本沒使勁兒,大拇指還在摩挲她的下巴,這個動作比起威脅,更像某種曖昧的暗示。
陸孟偶爾也喜歡玩點花的,跟著他的力道,像一個被掐住脖子的天鵝一樣,慢慢仰起頭,對上了烏麟軒微瞇的雙眼。
“本王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說實話”我可以留你一命。
“臣妾說的字字句句,都是真話。”陸孟眨巴著她一雙“天真爛漫”的大眼睛,對著烏大狗發送布靈布靈的光波。
烏麟軒這一次卻沒有表現得被撩撥,而是一字一句地問“你到底是誰的人”
烏麟軒把能想到的各種結果,都已經想到了。
嫌疑最大的便是四皇子,哪怕夢夫人今晚把四皇子帶到了他這兒,把一切的裁決權利都交給了烏麟軒。
烏麟軒對于他們之間勾結的疑惑并沒有打消。
他甚至在懷疑他這個夢夫人今天,明顯是噬主。
只要她說出真相,烏麟軒未必不敢接受她的“投誠”。
想要這個女人,這現在已經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