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麟軒這其實是騎馬服,等會兒到了獵場就準備去騎馬射箭先練手。
他本來以為夢夫人會坐另外一輛馬車,見她爬上來了,心里亂跳的同時面色冷下來。
兩個人鬧著別扭呢,這一見面,對視一眼空氣之中都在滋滋啦啦地冒著火花。
當然陸孟的那些火花顏色是代表某種不可言說的黃的,而烏麟軒的是代表憤怒的紅的。
只不過一切的“牛鬼蛇神”,在色魔的面前都不值一提。
馬車開始行進,兩個人一句話都不說,烏大狗架子端的很穩,甚至垂下了眼睛連看都不看他的王妃一眼。
陸孟都不知道她今天穿的這一身格外繁重的衣服,是只有王妃才能穿的規格。
她不了解這個世界的什么規格,秀云和秀麗兩個病女也沒見過什么太大的世面,不認識。
辛雅也沒跟她說。
而象征著王妃身份的印,讓烏麟軒給摔碎了,正在重新趕制呢
不過他越是躲閃自己的眼神,陸孟就知道火候確實是夠了,如果烏大狗因為這幾天冷淡下來了,見自己就絕對不會是這個態度。
這個態度的話就證明陸孟想達到的效果達到得非常好。
于是馬車行進了一會兒,還沒等出城,一直老老實實坐在烏麟軒對面的夢夫人哦不對,是建安王王妃了。
就像一只發了狂犬病的狗子一樣,直接借著馬車的一個顛簸,撲向了對面的人。
烏麟軒下意識地伸手去接,但是把人接到手了之后,感覺到自己腰身環上了一雙柔軟的手,立刻就惱羞成怒。
還敢招惹他
“坐回去”烏麟軒心跳得像是要把肋骨給撞斷。
但是面上竟然還很嚴肅,要不是陸孟看到了他耳朵已經紅透了,簡直要懷疑他突然間衍生出什么定力了。
男主角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嗎
不存在的。
陸孟抱住了烏麟軒的腰,頭貼在他冰涼的軟甲上面,有點貼不實,今天頭上的珠翠太多了。
陸孟有一種把紙片人的實體抱在懷里的感覺。
這真是很難以形容,反正就是爽。
他今天這個打扮真的不是勾引自己的嗎
太心機了哈哈哈哈。
陸孟心里笑開了,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手推得也不怎么堅決,偏著頭把自己埋進了烏大狗的頭發里。
還帶香味兒,熟悉的香味,他又熏香了今天嘖嘖嘖,比她都香。
“你給本王下去放肆”烏麟軒已經面紅耳赤。
所謂小別勝新婚,這種鬧過別扭之后,又重新和好的情況,可比小別激烈多了。
他全身的感官都噼里啪啦的炸起了煙火似的,懷里的女人喚醒了他所有的感覺,這些天的沉郁和憋悶都搖搖欲墜。
這算什么放肆
陸孟抓了他兩把。
就兩把。
親了親他通紅的耳朵,說了一句“王爺別氣了嘛臣妾知錯了。”
然后場面就一發不可收拾。
烏麟軒這輩子,從來不覺得自己會荒唐到在馬車里面和自己的女人胡來。
可是他的王妃像一個狐貍精,像一條纏住人就不放的蟒蛇精,像一只柔軟的貍貓精,像一朵香噴噴的桃花精。
他沒能抗住。
那天沒讓辛雅去燒掉的王妃服,終究是被他“怒火沖天”親手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