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聽過這樣的言論,聽著他的王妃說著這樣孟浪的,近乎冒犯他的話,他竟然也覺得這是閨房密趣。
“那你說本王出門要穿些什么才行”
烏麟軒看著陸孟,捏著她的下巴,說“本王活了這么久,從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像你這樣,怕是這世上唯一會覺得男子穿得花哨,便會招蜂引蝶的,也只有你一個。”
“你不要以己度人,其他的女子可不會像你這樣想。”
“怎么不會上次那個敖什么的,就旁敲側擊地打聽王爺。”
陸孟說“我告訴她王爺的床笫功夫厲害,但是這輩子也沒她的份兒,她臉都激動紅了。”
當時那個工部尚書的女兒,確實是臉紅了,但是是被陸孟的那一番話給羞臊的臉紅。
烏麟軒“”
他面色變了變,抱著陸孟,從地上坐起來,看著她問“你們女子之間還會談論這種問題”
這簡直不知羞恥。
陸孟一臉理所當然。
說道“當然呀,王爺知道文華樓吧,那些夫人們聚在一起,除了聊衣服首飾,就只剩下聊自己的男人了啊。”
“比如這家夫君的腿多長,那家夫君的腰多細,哪家大臣娶了十八房小妾,但其實床上半炷香都唔。”
烏麟軒捂住了陸孟的嘴,表情復雜難辨,覺得她有點丟人,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會喜歡這種女人。
“你要點臉,可閉嘴吧,滿嘴的鬼話”
他本來都要信了,但是文華樓是他的,文華樓里面的夫人聚會都說什么,烏麟軒再清楚不過了。
或許有一些私房密話,但左不過也就是夸贊一下自家的夫君溫柔體貼,能面不改色地將床笫之事拿出來說的,他這輩子就遇見這么一個女人。
陸孟本來也就是扯閑話而已,烏麟軒不聽她就不說了。
烏麟軒把她的嘴松開,兩個人各自整理衣服,陸孟自己弄不了頭發,但是這個時候馬車里面某些曖昧的氣味還沒散干凈,他們都不想讓婢女進來。
烏麟軒索性親自動手,給他的王妃整理起了頭發。
“你一會兒把里面的那一件衣服脫掉,再穿外袍。等會兒下車之前在外面穿一件披風。”
烏麟軒看著被自己一激動扯壞的那一件里衣,被自己給臊的紅了臉。
這實在是太不穩重了。
陸孟嗯嗯啊啊應著,對著烏大狗坐著,見他整理頭發動作竟然還挺嫻熟,這么一會兒就重新把頭飾戴回去兩個了。
陸孟忍不住問“王爺還會給人梳頭啊”
烏麟軒不會梳女人的頭發,但是他自己的頭發,陳遠不在的時候都是自己弄,不喜歡婢女在他的頭上動來動去。
現在也就是憑借著記憶好,照葫蘆畫瓢的將首飾插回去。因此輕輕嗯了一聲,聲音特別性感。
陸孟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喉結。
他滾動了一下低頭看她,眼帶警告,壓低聲音說“以后不許在白天不許在房間之外的地方招我。”
“怎么了車上不刺激嗎”陸孟帶著點笑意說“都不用怎么動唉唔。”
“你可閉嘴吧。”烏麟軒簡直對她無奈。
雖然他自己的人是肯定不會出什么岔子,可是薄薄的一層車廂又能阻擋得住什么
烏麟軒不想讓他的屬下們,覺得他是一個色令智昏,青天白日的就跟
他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