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烏麟軒剛要解釋。
陸孟立刻松開他捂住自己的耳朵,打斷到“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誰要聽他們說什么過往,陸孟只想用這件事兒達到某種不可言說的目的。
不過很快陸孟又瞪著烏麟軒,說“把你的發帶解下來給我”
烏麟軒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沒動。
陸孟兇狠道“快點”
烏麟軒只好伸手解了發帶,他看著陸孟的眼睛,里面是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愧疚。
陸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手中把玩著他的發帶。
然后對他說“今天的事情,王爺想要讓我不計較,就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烏麟軒問道“什么”
他應該警惕,這個時候不能胡亂答應一個女人的要求,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不理智的。
可他確實在不理智地想做出點什么補償。
這就是很經典的又當又立。
陸孟攥著手中的發帶感嘆,這個小人渣。
然后說到“你先去洗漱,洗漱了之后我再告訴你。”
陸孟說完就坐在床邊上不說話了,然后烏麟軒站了一會兒沒辦法,就去洗漱。
等到他洗漱回來的時候,帳篷里的蠟燭吹得只剩下一根。
陸孟也被婢女伺候著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屋子里面幽幽暗暗的,烏麟軒帶著一身的水汽,洗了涼水清醒了一點。
眼中帶著些緊張問陸孟“你想讓我答應你什么”
“你先坐到被子上,把兩只手伸出來,平舉著并在一起。”
“看我干什么照我說的做,要不然回去我就搬去將軍府”
烏麟軒直覺不是什么好事兒,可是他聽到他的王妃又威脅他要去將軍府,烏麟軒又生氣又害怕。
他害怕的是上一次他們兩個鬧別扭那種感覺,憋屈致死,無處宣泄。
所以烏麟軒暫時妥協,坐到了床上按照陸孟說的,把兩個手臂并排,平舉在身前。
陸孟這個時候還沒有上床,她在桌子旁邊最后看了一眼烏麟軒,看他這一副“白給”的樣子,心說這年月,來一炮少一炮啊,陸孟借著昏暗的燈光,將烏大狗此刻潮濕迷茫的樣子,烙印在自己的眼球上。
然后轉身熄了最后一盞燈。
接著陸孟爬上了床,烏麟軒感覺到她的湊近,正要再問她要做什么,突然間僵住了。
“你在做什么”
“你給本王放開”
“放肆”
“長孫鹿夢,”烏麟軒聲音里裹挾著的怒火,簡直像是噴發的火山,“我看你是真的想死”
陸孟手上非常利落的系了個死扣,心說她長孫鹿夢死不死,和我陸孟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