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頭子來抱陸孟,陸孟推拒說“難道大當家的也要像建安王一樣,對我強取”\\n
陸孟拍了一下土匪頭子的胸肌,說“我可是個正經女人,總要等到成婚之后再說嘛”\\n
說著又故作羞澀地跑掉了。\\n
成婚就在六月二十七的當夜。\\n
婚禮匆忙的不能用一句潦草來形容,小孩玩的過家家都沒這么快足可見土匪頭子確實急色。\\n
陸孟在往頭上戴用紅布做成的紅花之前,聽兩個和那些女眷們混了一天的死士說道“麻草汁液已經準備好了。”\\n
“是那些不能說話的女子幫助我們準備的。”\\n
陸孟一愣“她們知道了我們的計劃”\\n
這可就糟糕了\\n
兩個女死士是同時凝重搖頭,神色十分復雜。\\n
“她們不知道。”\\n
或許又什么都知道。\\n
那些看上去麻木的只知道做活,伺候男人,生孩子的女子哪怕是被割了舌頭口不能言,打斷了腿成為了殘疾,也從沒有放棄過任何希望。\\n
陸孟手中拿著用破舊的紅布做成的絹花,因為布料實在是陳舊,因此花朵透著一股子殷紅像血。\\n
陸孟心臟狂跳,慢慢把花戴在了頭頂上,顫聲問“她們提出了什么要求嗎比如和我們一起走”\\n
女死士搖頭,聲音干澀,被訓練長大,她們眼中早該沒了淚水,此刻卻眼中含了水霧“沒有。”\\n
那就只是純粹想要助她們逃出去。\\n
她們沒有在日復一日的摧殘下變成倀鬼。\\n
陸孟戴花的手劇烈地顫抖,她低頭看著自己快顫出虛影的手,苦笑出聲。\\n
她本是一個只想著混吃等死的咸魚啊。\\n
她害怕啊。\\n
她用另一只手,狠狠抓住了顫抖的手。\\n
穩住了。\\n
她開口,抬頭看向鏡子里面,她早已經適應的,這張已經屬于她的臉。\\n
她深吸一口氣說“我們如果成功了,就帶著她們一起逃走”\\n
“是”兩個女死士同時躬身跪地,膝蓋磕得咚一聲。\\n
陸孟緩緩呼出那口氣,語氣堅決道“你讓她們去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