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槐花都很忙,無論到什么時候,無論外面多么的熱鬧和歡喜,這世界上總有人在生病。
就像陸孟在現代的時候,每次去醫院總是要排隊排隊排隊。
現在她變成了出診的醫師團隊當中的一個,雖然只是個看熱鬧的吧,但是也確確實實感覺這個世界和現代沒什么區別,大家還是會生病啊。
各種各樣的病癥,尤其是年老一些的人,沒有現代的那些醫療手段,有一些病能夠靠喝藥治愈,有一些就得槐花上特殊的手段。
槐花用的還是蠱,陸孟和醫師們明眼都看不出來,但是陸孟能夠聞出來。
這種蠱蟲的味道,和她那個綠寶瓶致幻粉末和小黑瓶聽話粉末差不多。
可惜小黑瓶白白地浪費掉了,綠寶瓶應該起到了它應該起的作用。
陸孟跟在槐花的身邊,時不時地就請問腦中系統面前的人得的是什么病。
系統也根本不知道都算什么病,系統只是會掃描人體,判斷人體的生命值,還有病變的部位。
它的系統里并沒有各種疑難雜癥的匯總,它是真的被陸孟給為難的不輕。
它給陸孟的回饋都是“骨頭里面長了刺。”
“胃里面長了球。”
“脖子兩側肉越來越多。”
“屁股里面長了大血球”
然后陸孟在根據它的這些描述,差不多的給這些人稍微定一下是什么毛病。
陸孟也是個半吊子,所以從頭到尾她跟系統交流得歡快,但是陸孟一個字都沒說過。
槐花看病的手段非常的特殊而且迅速,他雖然是一個巫蠱師,但是除了巫蠱之術槐花也是會醫術的。
跟著槐花的那些顯然和陸孟一樣都是半吊子,反正就是槐花指哪兒打哪兒。
一群人在城中轉了一大圈,個個都累得不行。在提前定好的二樓靠窗的包房里面坐下,然后陸孟就推開窗,看著夜里的交流市集。
比小時候在姥姥家趕的農村的大集熱鬧多了,到處都是各種色彩斑斕的燈,各種五花八門的貨物,還有這個時間了也依舊絡繹不絕的人。
“我想買那個面具”陸孟指著下面一個半面的鷹面具,對她身邊的師修遠說“你去幫我把那個面具買來。”
“我憑什么要幫你買”師修遠滿臉的不服,他身邊站著的幾個兄弟們也是一臉的抽搐。
師修遠壓著怒火說“我是負責保護你們的安危,我又不是你的跑腿的。”
陸孟瞇著眼睛看那個面具,怎么看怎么像是之前追殺她的那些鷹影衛戴的。她肯定要買過來好好地研究一下。
陸孟說“你不是一直在監視我嗎,下面現在全都是南酈國的人,那個賣面具的商販就是南酈國的。”
陸孟和師修遠說“我如果下去跟他說話,我怕你到時候要說我跟異國奸細接頭。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你去給我買來,這樣我洗脫了嫌疑,你的監視也算成功了。放心吧小弟弟,我給你一些跑腿費。”
“要買你自己買”師修遠嘗試了好多次,但是在陸孟的面前真的是一次便宜都沒占過。
而且上兩次談話,他回去好好地反省了一下發現自己不光被諷刺了還被利用了。
時時刻刻地盯著他,那跟做他的侍衛有什么區別
而且短短幾天的時間,師修遠已經徹底對陸孟是個什么東西有了深切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