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沒別人會那樣干了,所以他現在已經絕育了。
“心里有沒有很感動,想要飛到他的身邊去”系統被抓壯丁之后,報復性地問道。
陸孟沒上它的當。
把自己的小手指拿出來,擺了擺手對槐花道“沒事兒沒事兒,那你再給我弄一副絕育的藥吧。”
“公子,短時間內怕是不行,連日診病,我體內的蠱蟲成蠱都用掉了。”
槐花說“只有成蠱能剝離繁殖器。”
陸孟擺手“那也沒事兒,但是我就是說啊,絕育之后,還有救嗎”
槐花“能否多問一句,那藥,公子給誰吃了”
陸孟一看周圍沒人,槐花現在也絕對是自己人,醫師們這大下午的都去補覺了。
陸孟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說實話。
烏麟軒能不能生育這玩意關系太大了,陸孟最后只說“一個對我圖謀不軌的混球。”
“公子放心。”槐花笑著說“沒有治愈可能。”
陸孟微微嘆了口氣。
系統正要說話,陸孟在腦中道“閉嘴。”
陸孟在腦中說“我是有點不太落忍,但是我不會飛奔去他身邊。烏麟軒那樣的人,他如果當初真的在意,就不會換了字條。”
“他如果真的在意,就不會不讓我知道。他那樣的人,心眼兒多的魚子醬似的,要是想要利用這件事讓我愧疚,早就做了。”
他沒做。
他瞞下來了。
大狗啊。
陸孟深吸一口氣,繼續去搓藥丸子。
陸孟搓了兩天的藥丸子,等到了八月十五,重光鎮之中的那件事兒終于排查得差不多了。
那幾個奸細被羈押,其他沒有疑點的南酈國商人都放出來了。
當日了蘭花葬因為發現得及時,只傷及了不到十人性命,這種數據在每個月的交流市集之上,算是正常范圍之內的傷亡。
八月十五。夜。
封北意專門在重開的交流市集之上擺了一桌酒,宴請的是這次的功臣陸孟。
槐花和長孫纖云也在,猴子,還有槐花一輩子未曾出嫁的妹妹,一位眉目和善溫婉的老婦人。
封北意非要親自給陸孟倒酒,陸孟倒也不忐忑,她和封北意本來就沒大沒小。
團圓的好日子,陸孟接過酒杯,混著封北意說的“這次全靠茵茵。”
沒有外人,封北意他們就直接叫陸孟小名。
好久沒人叫她茵茵了,她不太習慣聽,總覺得不是叫自己。
不過長孫纖云和封北意叫陸孟,肯定是什么都行。
她滿飲一杯,被辣得齜牙咧嘴。
她習慣喝果酒和花酒,這種烈酒陸孟不怎么適應。
辛辣的酒液入喉,一路燒到了胃里,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陸孟又起身給桌上的所有人都滿上,混著下面嘈雜的市集聲,說“我們都平平安安的就好。”
“對”封北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