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孟在烏麟軒懷中一聽,莫名地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烏麟軒今天有點不對勁啊按照他現在的性子,不應該直接縱馬飛過這師修遠的頭頂,不管他死活只顧著趕路么
這當面不吵背后告狀,好像那小學生常常掛在嘴邊的我給一個人告老師。
師修遠咬牙,面色微微一變,皇帝再怎么斥責太子,也不能容許臣下藐視皇權的。
這太子實在是陰毒。
師修遠不敢再說什么了,但是就這么讓開又不甘心。瞪著烏麟軒半晌,烏麟軒挑眉又道“怎么,想要因為你姐姐嫁我不成一事,問責嗎”
烏麟軒慢條斯理地說“我不妨告訴你,你該慶幸你姐姐能活著逃離花轎,她瘋得正是時候。”
“還是你想讓你姐姐嫁我,然后生不如死你不會跟你父親一樣天真吧,覺得憑借你姐姐的美色能夠迷住我,好讓我今后做事束手束腳”
“你”師修遠氣得眼睛都紅了。
烏麟軒明顯是在故意刺激師修遠,讓他先動手或者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那他就算是原地殺了師修遠,也根本合情合理。
陸孟突然感覺自己后頸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對勁。
很不對勁
這種把人命輕而易舉抓在手中把玩的路子,不像是烏麟軒啊
或者說不像是20烏麟軒,這是10喜歡的路子
媽呀。
陸孟一看場面要控制不住,悄悄從烏麟軒熊皮大氅里面伸腦袋,伸到了一半兒又被烏麟軒摁回去了。
陸孟又在烏麟軒的腰上掐了下,很輕。
僵持了片刻,烏麟軒似乎是嘆息了一聲,說“既然無法自保,為何還往跟前湊”
他把師修遠剛才說他的話還給了師修遠,而后一拉韁繩,繞過了師修遠和他的馬。
陸孟豎起來的汗毛又簌簌地落下來,一行人出了南疆之后,就迅速上了官道。
師修遠雖然氣得臉都發紫,但是正如烏麟軒所說,他在烏麟軒的面前根本沒有能力自保。
于是他很快掉頭,縱馬回了南疆。
而烏麟軒這時候低頭對著大氅里面的陸孟問道“你和這小子難不成有什么淵源”
陸孟立刻否認,從大氅里面擠出了腦袋,對著烏麟軒下巴親了下,說“沒有絕對沒有他是我姐姐的副將,我見過幾次。”
“而且這個節骨眼上,我姐姐身邊的人我還嫌不夠用,殿下就大人有大量,放他一條小命吧。”
“呵”烏麟軒輕笑一聲說“你姐姐身邊我留了很多人,個個都比他得用。而且他乃是兵部尚書之子,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死在外面對你姐姐才是最好的。”
“他仰慕你姐姐,但是在家族和敬仰之間做選擇,你覺得他會選擇什么”
陸孟無言了。
烏麟軒邊縱馬快跑,邊低頭用下巴硌了她一下說“你與他那點交情淺薄如紙,卻也愿意救他一命。”
“你這般善良,卻為何獨獨對我冷心冷肺”
烏麟軒聲音里面帶著一些虛假的委屈和真實的逼問,陸孟太熟悉這種路子了。
她瞪著眼睛,腦子嗡嗡作響。
10什么時候回來的男主角光環這么牛